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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我的自述(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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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y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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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二 十一月 20, 2007 6:13 pm    发表主题: 邓小平:我的自述(摘录) 引用并回复

邓小平:我的自述(摘录)

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日至七月五日,邓小平同志向中央写了《我的自述》,全文约三万言。他在这个材料中,比较全面地叙述了他的政治历史和工作经历,检查了他的错误。现将他检查其重要错误的部份和叙述他受王明“左倾”路线整他的简单过程,摘录如下:

红七军工作时期

一九二九年夏,蒋桂战争之后,俞作伯任广西省政府主席,李明瑞任广西督办公署主任。俞极力表示进步,要求我党派干部去他部队工作,党中央即派我作为中央的代表同俞接洽。在南宁过了一个月左右,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我们决定举行南宁起义,报告了中央并得到批准。九月的一天,我们带领第四、第五两个大队和教导团的一部份举行了革命兵变。第四大队由张云逸同志率领开往百色,我是同四大队一道走的。第五大队由俞作豫同志率领开往龙州,李明瑞是随五大队行动的。后以四大队为基础成立了红七军,以五大队为基础成立了红八军。广西右江地区,是一个比较有群众基础的地区,这里有韦拔群同志那样的优秀的、很有威信的农民群众的领袖,东兰、凤山地区是韦拔群同志长期工作的地区,是很好的革命根据地,这给红七军的建立与活动以极大的便利。我们一到百色,准备打红旗,决定于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七日起义。起义前夕,在十月下旬,突得上海中央电报,要我去报告工作。我在同张云逸等同志作了布置之后,于十一月初由百色去龙州,到龙州后,对李明瑞、俞作豫作了一些工作,并开了党员干部会,大家同意打起红旗,成立红八军。我在布置之后,即由龙州动身,于一九三零年二月初到了上海,向中央作了报告。中央批准了我们的行动,令我回广西任七军政委和区委书记兼八军政委。一九三○年三月间,我回到龙州红八军,向李明瑞、俞作豫等干部传达了中央指示。当时左江形势日益困难,我同他们商定,不能立足时,可向七军靠拢。红八军成立不久,被敌袭击,损失大部,俞作豫去了香港,后被国民党逮捕杀害了。红八军剩下几百人(约半个团)由袁振武等同志带到了右江,合并到七军里面了。红七军回到右江,大约是七、八月间,我同张云逸等同志汇合了。

大约在一九三○年十月中下旬,突然来了中央代表邓刚(又名邓拔奇[?]),向我们传达了立三路线,大讲全国革命高潮已经到来,指令红七军立即出动,其具体任务是三句口号,即“打到柳州去”,“打到桂林去”,“打到广州去”。全军听了都很兴奋,于是在十一月初誓师,留韦拔群同志和不多的地方武装坚持右江根据地(韦英勇地坚持了多年,后被叛徒杀害,光荣牺牲),主力约七千人就向东出发了。这时我的思想情况是,听到全国革命高潮到来,确很兴奋,但同时感觉依靠这几千人,百色都未打下,李宗仁、白崇禧已在广西恢复了统治,要想打下柳州、桂林,是没有把握的,因是中央命令,只有坚决执行。邓刚还传达了中央的批评,说我们在右江的土地政策(这是我在中央时从红四军报告中学得的平分土地的政策)是执行右倾的富农路线,我对此也感到不快。对于立三路线,听了中央代表的传达,确实是兴奋的,并未觉得有什麽不对,只是从以七军本身力量来执行那样大的三个口号的任务,是困难的,又只是从打柳州这样的具体问题上提出了意见,那时根本没有什么路线问题的认识和觉悟。经过一番争论,我终于全部接受了立三路线,结果使红七军脱离了右江的根据地,又错误地决定了打武冈,进行梅花战斗,使部队受到很大损失,我作为前委书记,对此要负主要责任,这是无可推卸的。红七军在立三路线的影响下,连打了几仗,部队损失很大。过乐昌河时,部队被敌人截断了。张云逸同志率领的军直和一个团同我们失去了联络。我同李明瑞、许卓等同志带领的一个先头团,摆脱了敌人,继续前进,大约在一九三○年底到了江西崇义。从当地特委处得悉,中央开了四中全会,王明等人上台,我内心有所震动(这点没有向别的同志谈,我对王明向无好感),同时崇义敌情并不严重,我即动了到上海向中央报告工作的念头。当时前委只有许卓、李明瑞和我三人,我的想法得到了许、李的同意,并商定我离开期间,由许卓代理前委书记。随后,我同许离开崇义城,去特委布置建立根据地的工作,不料在回崇义途中,得悉有了敌情,听到崇义方向的枪声。那时我因为到上海向中央报告工作,是前委已经决定了的,敌人来后部队就会转移,特委机关也会转移,就同许卓商议,由他回部队,必要时可向井冈山靠拢。我就动身于一九三一年初到了上海,很快向中央报了到。关于我离浚红七军到中央报告工作的问题,在一九三三年博古的中央反对江西王明路线时,曾对此事提出正式审查,令我写了书面报告。我在报告中提请向当时在中央军委机关工作的许卓询问,以后再没有要我进一步写报告了。现在我认识到,当时失去联系的两部份部队还没会合,立足未稳,作为主要负责人的我,在这种情形下离开部队是绝对不应该的,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在中央苏区的三年多

一九三一年八月间,我们到了瑞金,这时正值红军主力反对敌人三次“围剿”的时期。瑞金是中央苏区的后方,但当时被反革命社会民主党份子篡夺了县的党政领导,杀了不少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弄得全县群众不满,干部情绪低落,全县面貌是死气沉沉的。这时在红军工作的谢唯俊同志在瑞金,由上海来的余泽洪等同志也到了瑞金,大家商议推我担任瑞金县委书记(其时与上级没有连系),谢余等都帮助我作了一段工作。我们迅速地惩办了反革命份子,为被冤屈的干部平了反,开了县苏维埃代表大会,干部(几乎全是本地农民干部)群众积极起来了,全县局面大为改观(关键在于有了大批与群众有联系的本地干部)。三次“围剿”粉碎后,开了几万人的祝捷大会,热情是很高的。我担任瑞金县委书记一年多,大约在一九三二年的冬季,由省委(省委书记是李富春同志)调任会昌中心县委书记,领导会昌、寻邬、安远三县的工作。三县都是中央苏区的边区,赤白对立很厉害,我们自己的武装,每县只有百几十人的独立营,人民武装(赤卫军)的枪枝很少,由于“左”的经济政策,商店大都关了门的,财政经济也很困难。我在会昌工作半年多一点的时间,未能打开局面。在博古临时中央进入中央苏区不久,大约在一九三三年三四月间,我被调离了这个工作到江西省委当了一两月的宣传部长,随即由临时中央开展了反对以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为代表的“江西罗明路线”。斗争后,撤销了我的省委宣传部长职务,给了我以最后严重警告的处分,派到乐安县属的南村区委当巡视员。我到乐安后不足十天,又令我回到省委(据说乐安是边区,怕出问题),不久,即调到总政治部当秘书长。当时总政治部主任是王稼祥,副主任是贺昌。我当了两三个月秘书长后,要求另调工作,于是分配我为总政治部宣传部的干事,除了一般宣传工作,还主编总政机关报“红星”(小报)。这个工作我一直担任到长征途中遵义会议的前夕。

在太行工作时期

一九四○年前后,我们碰到两个问题,一是对国民党顽固派的反摩擦斗争,一是百团大战。当时彭德怀奉行王明路线,叫我们在反摩擦斗争中,要尽可能避免摩擦专家张荫梧、石友三等向蒋介石告状。我有很短一段时间受了所谓“避免告状”的影响,未能放手进行反摩擦斗争,这虽未更多地影响我们的反顽斗争和抗日斗争,但不能说不是受了彭德怀所奉行的王明路线的影响。关于百团大战,我当时不知道未经中央军委、主席同意,也未过问,而是坚决执行了彭德怀的命令的,执行了错误路线(当时不了解这是路线错误)。随后我曾在写文章中赞扬过百团大战,也是很错误的。大约在一九四三年春,在太行分局开的一次干部会议上,彭德怀到了,讲了很多谬论,就是他那一套所谓平等、自由、博爱的资产阶级民主观点,口气也是训人的,对这对那都批评,引起到会其他人特别是薄一波等人的批驳,双方争论很激烈。当时我对彭德怀的一套是不同意的,但对波一波等人的观点也有不少是不赞成的。我作为分局书记,在作结论时,完全采取了调和立场,避免触及双方的争论,只正面说了根据地建党、建政、群众工作、对敌斗争等问题。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折衷主义即机会主义”,回想起来(过去不是这样认识的),这是一个重大的政治性质的错误。在一九四五年五、六月间我到延安后,向主席报告了这次会议的情况,并把我在这次会议的结论原文呈交主席了。

在北京工作时期

一九五二年我到北京工作以后,特别是被“八大”选为中央总书记的十年中,我的头脑中,无产阶级的东西越来越少,资产阶级的东西越来越多,由量变到质变,一直发展到推行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变成了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之一。一九五五年刘少奇砍掉二十几万个合作社,据揭发我也是参与者之一,我当时没有管农村工作,在讨论时我讲了些什么记不起来了,但思想上对农业合作社发展过快,怕不巩固的想法是有的。准备党的“八大”时,指定我主持修改党章。在修改的党章中,删去了“七大”党章中以毛泽东思想为党的指导思想的内容,这个重大原则问题虽然不是由我提出的,但我是赞成的。我的这个罪过,对于党和人民,对于社会主义事业,带来了极大的损害。“八大”会上,我代表中央作的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错误地评价了苏共二十大的作用,错误地提到反对个人崇拜问题。这个报告是几个人集体起草的,这一段也不是由我写的,似乎记得还是参照一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写的,但作为主持起草的我应负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这是一个丧失原则立场的错误。在考虑“八大”中央委员人选时,对过去曾有叛变行为,以后又在长期工作中有所表现的人,是否可以当中委的问题,我当时认为,对某些人可以作特殊情况处理,提为中委候选人。随即由安子文等人起草了一个文件,这个文件是完全违反党的组织原则的,是极端错误的,它给一些混入党的各级领导机关,大开方便之门。我是筹备“八大”的一个重要负责人,我是赞成这个文件的,应负严重的责任。回想日本投降后,我和薄一波违反党的组织原则,介绍叛徒刘岱峰入党,虽然此事在组织上是经过上级批准的,回想起来,也是犯了与上述问题同一性质的政治错误。这直接违反了主席一九四零年十二月在《论政策》这个指示中规定的“对于叛徒,……如能回头革命,还可予以接待,但不准重新入党”这样明确的原则的。我在担任总书记的十年中,最根本、最严重的罪行,是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传播毛泽东思想,长期不认识毛泽东思想在国内和国际革命中的伟大意义。没有认真学习,认真宣传,还讲过在宣传毛泽东思想中不要简单化这类的话。一九五八年实现人民公社化,我确实高兴,但在我的思想中,从此滋长了阶级斗争减弱的观点,所以在后来的长时期中,我在处理阶级斗争的问题上,总是比较右的,无论在两条路线和两条道路的斗争方面,或者在党内斗争(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方面,都是如此。一九六一年我参与制定了工业企业管理条例(草案)七十条,这个文件不是强调政治挂帅、即毛泽东思想挂帅的,是包含许多严重错误的东西,我对此要负主要责任。一九六二年刮单干风的时候,我赞成安徽搞“包产到户”这种破坏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其实就是搞单干的罪恶主张,说过“不管黄猫黑猫,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等极其错误的话。这几年,还存在着高估产、高征购的错误,每年征购任务的确定,我都是参与了的。基本建设项目,有些不该退的也退了。我作为总书记,对这些错误负有更多的责任。一九六三年开始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有了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前十条,明确地以阶级斗争、两条道路的斗争为纲,规定了一套完整的、正确的理论、方针、政策和方法,完全没有必要再搞一个第二个十条。第二个十条是完全错误的。在杭州搞这个文件的时候,我是参加了的,我完全应该对这个文件的错误,负重大的责任。我主持书记处工作十年之久,没有系统地总结问题和提出问题,向毛主席报告和请示,这在组织上也是绝不允许的,犯了搞独立王国的错误。一九六五年初,伟大领袖毛主席批评我是一个独立王国,我当时还以自己不是一个擅权的人来宽解,这是极其错误的。近来才认识到,独立王国不可能没有政治和思想内容的,不可能只是工作方法的问题。既是独立王国,就只能是资产阶级司令部的王国。书记处成员前后就有彭真、黄克诚、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等多人出了问题,这是与我长期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突出毛泽东思想的错误密切关连的,结果我自己最后也堕落到这个修正主义份子的队伍中了。在书记处里,我过份地信任彭真,许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对杨尚昆安窃听器,我处理得既不及时,又不认真,对此我应负严重的政治责任。在处理对罗瑞卿斗争的问题上,我同样犯了不能容忍的严重错误。大量事实表明,在每个重要关节,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中,我不是站在无产阶级方面,而是站在资产阶级方面;不是站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社会主义道路方面,而是站在资产阶级路线和资本主义道路方面。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我就同刘少奇提出了一条打击革命群众、打击革命左派、扼杀群众运动、扼杀文化大革命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出来后,我才开始感到自己问题的严重。接着,革命群众大量揭发了我多年来在各方面的错误和罪行,才使我一步一步地清醒起来。我诚恳地、无保留地接受党和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和指责。当我想到自己的错误和罪行给革命带来的损害时,真是愧悔交集,无地自容。我完全拥护把我这样的人作为反面教员,进行持久深入的批判,以肃清我多年来散布的流毒和影响。对于我本人来说,文化大革命也挽救了我,使我不致陷入更加罪恶的深渊。我入党四十多年,由于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改造,结果堕落成为党内最大的走资派。革命群众揭发的大量事实,使我能够重新拿着一面镜子来认识我自己的真正面貌。我完全辜负了党和毛主席长期以来对我的信任和期望。我以沉痛的心情回顾我的过去。我愿在我的馀年中,悔过自新,重新做人,努力用毛泽东思想改造我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对我这样的人,怎样处理都不过份。我保证永不翻案,绝不愿做一个死不悔改的走资派。我的最大希望是能够留在党内,请求党在可能的时候分配我一个小小的工作,给我以补过从新的机会。我热烈地欢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



华国锋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一次代表大会上的政治报告》中重申了毛泽东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路线,指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还存在着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侵略的威胁。因此,在这个历史阶段中,必须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叶剑英在《关于修改党的章程的报告》中也重申了毛泽东这个理论和路线。

邓小平在闭幕词中说:“我们这次代表大会,在英明领袖华国锋同志主持下,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大会主席团的正确领导下,经过全体代表的共同努力……圆满地完成了我们的庄重任务。

我们这次大会,是坚持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大会,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坚持团结、坚持光明正大的大会”。

1978年7月17日《邓小平同英国朋友詹金森的谈话》中说:“中国人民永远怀念毛主席。我们所取得的成功是与他的领导分不开的。文化大革命,我们是肯定的,我们在十一次党代表大会上重申了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指出这样性质的大革命今后还要搞,当然怎么搞,采用什么方式,不是照抄过去的。毛主席生前就对文化大革命作了正确的评价。他说,文化大革命有缺点,但基本是正确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七分成绩,三分错误’。我们中国人民对七分成绩是感觉到的。为什么搞文化大革命,就是鉴于苏联变修的经验……当时党内就有刘少奇为首的机会主义路线反对毛主席,毛主席纠正了多次,没有纠正过来。”

×××

毛泽东提出的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用唯物主义观点和对立统一方法,预见并且总结了中国和世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经验,作出的理论判断。这个判断又为毛泽东去世以后,苏联东欧社会主义社会解体,资本主义复辟,工人、农民和其他劳动者(包括脑力劳动)重受二茬罪的历史教训所证明。

当邓小平向毛泽东和全党检讨他讲过“黄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是不管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只要能恢复农业生产就行,要求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的时候,当他向英国朋友詹金森声称:发动文化大革命是鉴于苏联变修,党内有刘少奇为首的机会主义路线反对毛主席,毛主席纠正了多次,没有纠正过来,文化大革命是“七分成绩,三分错误”的时候,他是马克思主义者。可是,他用自己的言行证明,检讨是欺人之谈,对英国朋友的谈话是欺人之谈。以后,又以他为核心,把他承认的错误改为正确,把刘少奇的机会主义路线改称正确路线,把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改称“左”倾,写的毛泽东的错误比路线错误还重的时候,他不但表演了川剧“变脸”,也暴露了他从1956年“八大”以后思想上的修正主义真实面目。

×××

邓小平提出“四项基本原则”,好像他还坚持马克思主义,其实,这是他惯用的欺人伎俩。历史实践证明:“四项基本原则”是口头上的,实际上是假的,实用主义的。停止使用“阶级斗争为纲”,就从根本背离了马克思主义;

×××

“证券、股市、这些东西究竟好不好,有没有危险,是不是资本主义独有的东西,社会主义能不能用?允许看,但要坚决地试。看对了,搞一两午对了,放开;错了,纠正,关了就是了。”(《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3页)

“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3页)

十二大到十五大经济改革体制不断变化提法。十二大提出“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十二届三中全会和十三大提出“有计划的商品经济”;十四大提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十五大把“邓小平理论”定为指导思想,提出“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国有企业要“抓大放小”“以资本(请注意这两个字!)为纽带,通过市场形成具有较强竞争的……跨所有制……大企业集团。采取改组、联合、兼并、租货、承包经营和股份合作制、出售等形式,加快放开搞活国有小企业的步伐。”

×××

1992年,邓小平《在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的谈话要点》中对社会主义的本质作了阐述。他说:“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3页)与前述马克思、列宁、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的阐述相较,第一,不讲无产阶级专政。不讲无产阶级专政,就是不讲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是向哪个阶级专政?当然是向资产阶级专政。邓小平主张无限制地发展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自然就是否认无产阶级专政。

×××

1972年林彪叛党叛国,自取灭亡以后,邓小平作了检讨,表示要回到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取得了毛泽东的信任。当毛泽东发现邓小平擅自提出“以三项指示为纲”,拒不主持政治局会议肯定文化大革命的缺点和成绩是“三七开”的时候,毛泽东和党中央不得不再次把他打倒。华国锋担任中共中央主席期间,邓小平在十一大《闭幕词》中曾经肯定十一大路线,肯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缺点和成绩是“三七开”,我们前面己经叙述。可是,当他在中央一占多数,就把毛泽东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翻了个底朝天。

(见《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的对立斗争》)

2004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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