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hgy818 · 注册时间: 2007-09-13 帖子: 1298

郭沫若：毛泽东时代的英雄史诗－－就《欧阳海之歌》答《文艺报》编者问

作者: 东门之阪发布日期: 2007-9-26 查看数: 11 出自: http://www.wengewang.org
郭沫若

听说您很喜爱《欧阳海之歌》这部长篇小说，请您谈谈读过这部作品以后的感想。

《欧阳海之歌》刚一出版我就读了，一读就被吸引住。作者写作时是一气呵成的，我也是一口气读完的。读完之后，很受感动。

我写了一首《水调歌头》来表达我的感受，先抄给您们看看。

灿烂英雄像，
辉煌时代光。
伟大熔炉威力，
好铁炼成钢。
阶级感情充沛，
主席思潮澎湃，
滚滚似长江。
一气呵成后，
锤炼百千方。

三过硬，
三结合，
几星霜。
屠熊刳虎，
激荡风雷震八荒。
实践延安讲话，
体现建军纲领，
笔杆变真枪。
亿万欧阳海，
工农待颂扬。

这首词，是我读了《欧阳海之歌》之后总的感想，请同志们指正。

这首词对《欧阳海之歌》的成就作了很好的概括。《欧阳海之歌》塑造了欧阳海这样的共产主义战士的典型形象，您对这一典型形象的社会意义有些什么看法?　wengewang.org

欧阳海是个不折不扣的共产主义战士，是社会主义时代的典型的英雄人物，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用字当头、活字作准的好样板。

欧阳海的成长，是伟大的社会主义时代和毛泽东思想哺育出的成果．他出身好、讨过饭、受过压迫；难以形容的艰苦生活，从小就培养了他的阶级感情、阶级仇恨和斗争精神。他的本质是好的。但单靠出身、靠“自来红”不行，阶级根需要阳光、土壤、水分、肥料、管理等等才能开花结实。欧阳嵩和欧阳海出生在同样的家庭，受过同样的苦，甚至受过比欧阳海更大的苦，比如他被拉夫，当过兵。国民党时代拉夫，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很惨呵!但他们哥俩的发展却大不相同，欧阳海在解放军的大熔炉里百炼成了钢，欧阳嵩却在解放以后被上中农拉过去跑自由市场。时代不同，自我改造的决心不同，兄弟俩才变成两种不同类型的人物。这很好地证明了：阶级出身好、本质好还不行，没有党的培养，没有毛泽东思想的武装，没有社会主义革命斗争和解放军大熔炉的锻炼，欧阳海就不能成其为欧阳海；是时代的力量、党的力量、毛泽东思想的力量哺育出了英雄人物。今天的英雄，离开党既不能产生，也不能成长。

欧阳海是个普通一兵，同时又是个真正的英雄。他平凡，又伟大。论他所做的事务，很平凡；论他所表现的精神，很伟大。欧阳海是平凡的伟大，又是伟大的平凡。一种职业、一种工作、一个事件，即使十分平凡，只要它是革命事业不可缺少的，是被毛泽东思想武装的人自觉(wenge wang.org)从事的，是与远大的共产主义理想联系起来的，它就有着伟大非凡的意义。欧阳海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他为党的事业战斗而生是光荣的伟大，他为党的事业战斗而死是伟大的光荣。我们有些青年同志不甘于从事平凡的工作，幻想一跃而成为英雄，那是不切实际的。我们应该从《欧阳海之歌》中受到教育，我们应该很好地向欧阳海学习。

欧阳海的形象为我们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提供了活样板。现在广大干部和工农兵群众都在大学毛主席著作，但是毛主席著作该怎么学?怎样才能学活?有些人往往抓不准。雷锋、王杰、欧阳海这一些优秀的共产主义战士及其他工农兵群众真正把毛泽东思想学活了、用活了，给我们树立了榜样。他们的文化并不高，有的人甚至识字不多，但是学得很好。原因在于：他们是用字当头，学到做到，言行一致，身体力行，理论与实际结合，不是书本里来，书本里去，纸上谈兵，学而不用。这就很值得我们深思：欧阳海文化低，他一手拿书，一手拿字典读完了《毛泽东选集》四卷，文化高的人该怎么样?欧阳海不只是学，而且用，做文化工作的人该怎么样?欧阳海及其他工农兵群众学习毛泽东思想的范例也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启示：真正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不是英雄，也是好汉!一个人离开了毛泽东思想就寸步难行!因此，这一部描写英雄欧阳海如何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长篇小说，就成为我们的活生生的政治教材。

您认为《欧阳海之歌》的出现，对于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文学创作运动有什么重要意义?

《欧阳海之歌》把欧阳海写活了，把欧阳海周围的人如曾武军、关英奎、周虎山以及其他的战友们也都写活丁，可以说，这部作品不仅塑造出欧阳海一个英雄形象，而且塑造了英雄的群像。《欧阳海之歌》是毛泽东时代的英雄史诗，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凯歌，是文艺界树立起来的一面大红旗。它不仅是解放以来，而且是延安文艺座谈会以来的一部最好的作品，是划时代的作品。

党领导我国人民经历了多少大斗争、大事件!北伐战争、土地革命、两万五千里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解放16年历次大运动等等。而我们对这些大事件仅仅是零零碎碎地有所表达，文学家的笔落在时代后面了。《欧阳海之歌》的出现，使文学赶上了时代，夺取了文艺的高地，夺取了政治的高地。

《欧阳海之歌》充满着革命激情。非常政治化，但一点也不公式化；调子很高昂，但一点也不浮夸。在风格上有新的特点，它写得浑厚，不是干巴巴硬梆梆的。

这部小说在艺术上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的某些优秀传统，但是它又打破了陈旧的框框，有所突破、有所创新，真正做到了文艺革命化，创造了一种新风格。你看它，每一章有个中心，能自成段落，情节的组织很能引人入胜，章与章之间，也能产生“且听下回分解”的吸引力量，文字简练，结构巧妙，不讲废话，没有那种拖拖沓沓、平铺直叙、漫无头绪的烦琐描写。这显然是继承了一些我国古典小说的优秀传统。同时，作者也吸收了戏剧创作的某些表现方法。

古今中外的名著，我读过一些，这些名著毕竟是过去的东西了，同我们的思想感情相距太远。对于它们，我们只能批判地继承。解放后有些长篇小说我也读过，但是像《欧阳海之歌》这样，真正把我征服了的，还是第一次。

前几年，我们不是担心有些青年学于连、学克里斯朵夫吗?现在，我们有不少好作品可以将它们战而胜之、取而代之。《欧阳海之歌》就是最有力的一部作品。《欧阳海之歌》也是资本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反动文学的一个强有力的对立面，它的出现，必将把那些反动的东西都压得粉碎。因此，这部作品是具有深远的意义的。

您认为《欧阳海之歌》这部作品是否体现了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它是怎样体现这种结合的?

毫无疑问，《欧阳海之歌》是体现了这种结合的优秀之作。他之所以能够体现这种结合，就是因为他做到“三过硬”(思想过硬、生活过硬、技术过硬)。而且采用了“三结合”的群众路线来进行创作。作品

虽然是一气呵成，但费了几年工夫的积累。正因为有了这些积累，作者才能够实现向自由王国的飞跃，写出革命的先进人物－－一不为名、二不为利，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一心为革命、一切为革命，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典型的英雄形象。

小说写的都是真人真事，但是有所加工，有所集中和概括；加进去的东西也都是作者在现实生活中体验过的事物，并非凭空捏造。这是现实主义，但又是革命的现实主义，不是邵荃麟同志所提倡的“现实主义深化”和“写中间人物”(按照他那个主张，必定要取消和反对革命，排斥写英雄人物)。

是否有革命的浪漫主义的成分?当然有。英雄形象、革命激情，就是充分的浪漫主义。它轰轰烈烈，而不是冷冷清清。它勇猛精进，而又实事求是。这就是革命的浪漫主义。从写作手法而言，这部作品不是拘泥于某时某地的“小真实”，而是将现实生活加以集中、概括、提炼和美化。所谓美化，就是有根据的夸大，就是按照生活本质揭示出生活发展的必然。

美化有两种形式：(一)锦上添花式的美化：如欧阳海本来对毛主席著作学习得很好，把黄祖示学毛主席著作的精神和方法概括在欧阳海身上，这就不但更真实，而且更高大。(二)雪中送炭式的美化：把欧阳嵩、傅春芝从错误的道路中拉回来，把薛新文加以提高，可以说是着手成春。这不仅符合现实生活的发展规律，而且能长自己的志气，灭敌人的威风，使作品更具有深刻的教育意义。要是“肯定一个，打击一批”或者搞什么“现实主义深化”，那就要“化”到反面去了。对犯错误的人通过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挽救回来，这是毛主席的思想，是符合唯物辯证法的一分为二的观点的。把这种精神应用到文艺创作上来，我认为就可以产生革命的浪漫主义。wengewang.org

革命的现实主义不是单纯的现实主义，在革命中就有浪漫主义。革命的浪漫主义不是单纯的浪漫主义，在革命中就有现实主义。两者本来都是对立的统一。毛主席更把这两个对立的统一结合起来了，这

就是要我们双倍为革命而写作，把科学的谨严和革命的激情更加紧密地结合起来。这样的结合，不仅在文艺创作上适用，在任何战线的工作上都适用。《欧阳海之歌》的作者是做到了这一指示的。他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了自己的头脑，也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了自己的笔杆。他把笔杆子和枪杆子结合起来了，把充沛的阶级感情和谨严的创作实践结合起来了，从而把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结合起来了。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产生了欧阳海，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产生了《欧阳海之歌》，他们是同一位母亲哺育出来的双生子。

您认为《欧阳海之歌》这部作品为什么能取得这样大的成就?它对当前文艺创作者有些什么启示?

从《欧阳海之歌》的创作过程看来，作者努力做到了“三过硬”。“三过硬”的核心是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过硬。可以说：欧阳海把毛泽东思想学活丁，用活了，因而成为欧阳海；作者把毛泽东思想学活了，用活了，因而把欧阳海写活了，创作出了《欧阳海之歌》。《欧阳海之歌》是毛泽东思想的结晶。因此，要想创作出思想过硬的作品，一定要虚心学习。最重要的是虚心地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真正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没有英雄的思想，断然表现不出英雄的气概；没有为革命事业献身的精神，也断然刻画不出为革命事业献身的英雄人物。因此，文艺工作者必须以毛泽东思想为指针，认真改造自己，缩短自己和工农兵之间的距离，缩短自己和英雄人物之间的距离。

作者曾以普通一兵的身分下连队当过兵，他不只是了解了普通一兵的生活，体会了普通一兵的思想感情，而且也努力使自己具有文艺战线上普通一兵的过硬本领。长期与群众朝夕相处，也激发了作者的阶级感情，“逼”得他非把欧阳海写出来不可。在写作中，他广泛收集了欧阳海生前的事迹，从一百多件中选用了六十多件，又调用了自己长期以来关于部队生活的库存，把许多英雄战士的特点集中概括在欧阳海的身上。应该说，作品中的欧阳海，是无数个欧阳海的化合物。这也启示了我们：文艺创作者必须下工厂、下农村、下连队、下商店，不要走马观花，而是长期地投身进去。

林彪同志要战士把阶级仇恨集中在刀尖上，从事文艺工作的人也要把阶级仇恨集中在笔尖上，把阶级友爱集中在笔尖上，在笔尖上求得阶级爱憎辩证的统一，把笔杆变成真枪!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学好毛泽东思想，深入火热的斗争。

《欧阳海之歌》的作者在技巧上也是过硬的。他曾经做过演员，写过剧本，在艺术修养上有一定的积累，因此他能很自然地把某些戏剧创作上的表现手法吸收在他的小说创作中。当然，作品在艺术上的成就，同作者的思想修养、澎湃的感情和丰富的生活积累，是分不开的。

作者不仅努力做到“三过硬”，而且虚心接受党的领导和群众的帮助，也就是实行领导、群众和作者自己的“三结合”。我们知道，作者在写作和修改过程中广泛征求了部队领导和连队战士以及县委、社员等各方面的意见，将作品进行了干锤百炼的修改，对作品取得成功，起了很大的作用。“三结合”实质上也就是创作的群众路线。我们要保证文艺创作的健康发展，就要学习作者这种向领导、向群众虚心求教的精神，在文艺创作上大走群众路线。

《欧阳海之歌》的出现，给广大文艺工作者增强了信心。它启示了我们：只要虚心学习毛泽东思想，学习解放军，学习大庆、大寨等先进单位，学习雷锋、王杰、焦裕禄这样的英雄人物，不断革命、不断前进，求得思想、生活、技巧的“三过硬”，在艺术上勇于革新和创新，我们就完全可以攀登世界文学的高峰，创作出我们时代的巨著。

对于作者，我们希望他胜而不骄，继续保持谦虚谨慎的精神，永远按照毛主席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所提出的五项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革命，不断前进，继《欧阳海之歌》以后，写出更好的作品。荣誉是属于党和集体的，离开党和集体就不能有个人的荣誉。过去也曾出现过一些有成就的青年作者，但是他们的创作寿命不长就夭折了，其原因之一，就是缺乏不断革命、不断进步、不断进行自我批

评的精神。欧阳海想当英雄而不是英雄，当他真正成了英雄自己反而不知道。我们应该向这种精神学习。彻底无私，彻底忘我，彻底扫除名利思想，为革命豁出自己的全部生命。

目前，全国各行各业都在大学毛主席著作，各条战线上都出现了大批的英雄人物，创造了许多惊人的业绩。例如在工业战线上有大庆，在农业战线上有大寨，在部队里又岂止一个欧阳海!科学技术战线上经过大学毛主席著作，也产生了不少优异的成绩。两颗原子弹的上天，惊动了全世界。胰岛素的人工合成，远远超过了国际水平，在闯开人造生命物质的秘密的路程中跨进了一大步。断腕再植、断臂再植的成功已经数以十计了。应该说科学技术战线上也有欧阳海。在干部中，又出现了以一人生命换得万户春天的焦裕禄。这一切都在等待着我们去写。让我们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下最大决心进行比学赶帮超，继《欧阳海之歌》之后，创作出《大庆人之歌》《大寨人之歌》《焦裕禄之歌》等一系列的英雄史诗!wengewang.org

笔杆在变成枪，枪也在变成笔杆。

笔杆在变成锄头，锄头也在变成笔杆。

笔杆在变成铁锤，铁锤也在变成笔杆。

今天不仅是“写工农兵”的时代，而且是“工农兵写”的时代了。

在这英雄辈出的传大的毛泽东时代，英雄史诗也必将一浪高过一浪地涌现在我们的眼前!

(《文艺报》1966年第4期，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