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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刀万剐陈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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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y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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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发表于: 星期六 九月 29, 2007 12:00 pm    发表主题: 千刀万剐陈再道 引用并回复

千刀万剐陈再道

  最高指示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份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们识破了,有些则还没有被识破,有些正在受到我们信用,被培养为我们的接班人,例如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他们现正睡在我们的身旁,各级党委必须充分注意这一点。

  必须同时批判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清洗这些人,有些则要调动他们的职务。尤其不能信用这些人去做领导文化革命的工作,而过去和现在确有很多人是在做这种工作,这是异常危险的。

  前言

  我们怀着对伟大毛主席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无比热爱,怀着对拿枪的刘邓路线、对武老谭——陈再道等一小撮混蛋的刻骨仇恨,汇编了这本关于陈再道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军队罪恶史。
  武汉军区司令员陈再道是个地地道道货真价实的大淫棍、大军阀、大土匪、大恶霸、大流氓、大奸贼,是混进军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对抗毛主席关于人民解放军应该积极支持左派广大群众的最高指示,公开跳出来镇压湖北、河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这决不是偶然的,这是阶级斗争的必然规律。
  陈再道是原湖北省委常委,文化大革命中,省委一切重要会议他都参加,去年湖北省委执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陈再道有不容推卸的罪责。但是因为他的特殊地位,而没有对他进行认真的清算。当部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后,他就怀着封革命造反派刻骨的仇恨,赤膊上阵了。他利用自己的特殊地位,更顽固地坚持已破产的刘邓路线,疯狂镇压军内外革命左派,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他盗用了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名义,利用人民解放军在人民群众中的崇高威信,执行了一条带枪的刘邓路线。由伟大统帅毛主席亲手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在湖北地区几乎要葬送在他的手上,从武汉到专县,从工厂到机关、学校、整个湖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都遭到严重的打击,在一度时期内,我省的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变成星星之火,全省存在着严重的资本主义复辟。他依靠的是黑武兵、三字兵、乌拉稀、大专兵、康小三等保守势力,打击的是工总、工造、九.一三、钢二司、新湖大、新华工、新华农、中学红联等坚定的革命造反派组织,对新起的三司革联和红卫兵革联实行经济封锁和政治迫害,对敢于站出来亮相的革命领导干部进行打击迫害。更加恶毒的是纵容和唆使「联动」、「特动」、「黑乌龟」、「百万熊尸」制造武斗流血事件,策划大规模的反革命暴乱,疯狂围剿革命造反派。是可忍孰不可忍!陈大麻子的滔天罪恶,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陈大麻子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人,历史的罪人,真是罪该万死! wengewang.org
  伟大的历史文件五.一六《通知》的发表,吹响了埋葬党、政、军、文中的刘家王朝的号角,陈再道的末日快到了。但是,正如毛主席析说:「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我们要严阵以待,应付更大的反复,准备更大的牺牲,用鲜血与生命,迎接与陈再道的生死决战。
  让革命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打倒陈大麻子!解放全中原!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选自《打倒陈再道 第一辑》,武汉钢二司《仙人洞》一九六七年六月十五日 编写,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第一部份 陈再道「三反」罪行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一再告诉我们:「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份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陈再道就是混进军内的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我们现在就揪他出来示众,看看他究竟是什么货色。

  一、一贯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和林副主席
  公然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
  陈再道作为军区司令部、党委第二书记,从来没有原原本本传达过毛主席的指示。党委中心组的学习制度遭到破坏,对中心组、机关和部队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过问,不检查。前几年陈再道连毛主席著作也没有。
  六六年五月,陈与某司令员去滨江饭店,一进房间就大发雷霆说:「房间里的山水画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服务员说:「那些是修正主义的东西,拿走了,换上毛主席语录和毛主席像。」陈破口大骂:「混蛋,挂风景画就是不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要搞得那么紧张!」还气势汹汹地说:「人修嘛,东西也修了?」第二天陈把管理局的刘××叫去了一顿,结果又把这些画挂在房子里。看!陈大麻子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多么仇视!警告陈再道: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砸烂他的狗头!
  陈明目张胆地篡改中央工作会议精神,抹煞毛主席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内容。在十八级以上的干部传达中央工作会议精神的提纲中,公然拋出所谓「我军在文化大革命中并未接受和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谬论,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公然反对毛泽东思想,企图掩盖他们贯彻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妄图蒙混过关。
  武汉军区党委特地转发了王任重63年在湖北省委常委会上的讲话,转发了王任重提出的「学习毛泽东,超过毛泽东」极其反动的谬论(据说王任重因此问题在七千人的大会上作过检讨,受过批判)。在文化大革命中,武汉军区还要求学习思谦(王任重笔名)的文章(大毒草)。(按:对个人野心家、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王任重大加吹捧、极力宣扬。)
  在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在全国、全军大学大用毛主席著作的新高潮中,陈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召开军区四级干部会议(在军区礼堂),他主持会议却常忘了带毛主席语录。
  一九六六年二月,军区党委开会学习和讨论毛主席在七千人大会上关于民主集中制的极为重要的讲话,作为第二书记的陈再道,宁可安居于汤池疗养院,而拒不回来参加会议。不仅他自己不回来,也不同意让当时在农村「蹲点」的钟汉华、孔庆德回来参加会议。
  一九六五年夏季,他同王任重一起上庐山避暑时,乱七八糟的古书塞满了小汽车的后箱,唯独不带毛主席著作。一九六六年夏天带着夫人、小姐以养病为名,周游北京、天津、北戴河等地。在此期间有几次跟他服务的秘书、副官、医生、护士正在学习毛主席著作,陈再道却通过他的夫人张××出面干涉:「首长的皮鞋擦了吗?针头消毒了吗?还不去给首长读报!......」毛主席著作的学习就这样被冲掉了。
  六六年,一些女同志唱为毛主席诗词谱曲的歌:「......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陈无耻地说:「年轻的姑娘谁不爱。」肆意践踏毛主席的光辉诗篇。
  看!陈再道就是这样顽固地抵制毛主席著作的学习,极力反对毛泽东思想。
  对抗林副统帅,反对突出政治,鼓吹技术挂帅
  陈大麻子在彭德怀被罢官后曾说:「彭德怀是好人,为什么要罢他的官。林彪算老几,在朝鲜战场上,没有彭德怀,林彪打得赢?」警告陈大麻子,谁反对林副统帅,我们就打倒谁。
  六四年,陈带领大批人马去×军参加「四好」、「五好」积极份子代表大会,会议开了七、八天,他不参加会议,却把参加会议的所谓技术尖子挑出来大搞比赛。会议结束时,他作了长达几小时的讲话,大讲特讲突出军事训练的过硬本领,却闭口不谈要突出政治、坚持「四个第一」、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
  六四年,陈又把他最欣赏的技术最过硬的××连调至步校专题训练单、双杠技术,与林副主席的突出政治、坚持「四个第一」的指示相对抗。
  六四年,当我们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副主席指出:六四年军事冲击政治是方向、路线的错误。陈再道却对抗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指示,在六五年的一次报告中(六四年工作总结报告)恶狠狠地说:对六四年的问题,也要一分为二。并有一次陈当着林副主席面说:「技术也要照顾一下。」公然与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唱对台戏。
  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某步校的广大革命群众纷纷起来揭发六四年军事冲击政治的罪恶时,陈百般阻挠,负隅顽抗,曾多次用电话和面谈,迫使步校党委对六四年的问题作出结论,并穷凶极恶地质问校党委说:「你们为什么老是提六四年的问题,领导也没说你们转向,要提转向干吗?」(按:陈再道之流惯用的欺下瞒上的手法,明目张胆地对抗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对六四年军事冲击政治的正确批评,企图蒙混过关)并说:「你们的后台老板是孔庆德,那么孔庆德的后台还不是我吗?」(按:陈再道为什么如此害怕揭发六四年的问题,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从这里可追到他及他的主子罗瑞卿的头上,击中他的要害。)
  贺龙、罗瑞卿军事冲击政治的修正主义路线在军区及时贯彻,而林副主席关于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突出政治的指示迟迟不执行,后来在形势迫使下才由某些人一手炮制了一个所谓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份子(实际上还是突出军事的。)
  六七年三月二十八日,陈在一次讲话中谈到:「那有不犯错误的。我革命几十年了,王明统治时期,我跟着执行错误路线,罗总参在没有揭发出来之前,还是按罗的办。对有些问题有怀疑,也不敢讲。」(按:真是不打自招,可见陈从来就没有执行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正确军事路线。)
  六七年元月四日,刘志坚被揪出来后,军区党委马上召集会议,统一口径说:「我们执行了刘志坚的,也执行了军委的、林总的。」(按:两条路线的斗争是水火不容的,既然你陈大麻子执行了刘志坚的反动军事路线,又怎么能执行林总的正确的军事路线?执行刘志坚的是真的,执行军委的、林总的是假的。)
  六一年后,军委、林副主席一再指示要防止高级干部特殊化,要反腐化堕落之风。而陈再道却把军委、林副主席的指示当作耳边风,继续搞特殊化,小病大休养,无病也休养:消极怠工,生活腐化,搞女人却非常积极(见第五部份)陈大麻子是什么人不是很清楚了?

  二、陈大麻子是贺、罗篡军集团伸进武汉军区的黑爪牙
  六三年陈再道派孔庆德到军区某步校「蹲点」,大搞单杠过硬,军事挂帅,陈也经常「亲临指导」,罗瑞卿非常欣赏这一套,于是派八一电影制片厂人员把陈再道这套「经验」拍成电影,流毒全军、全国。
  (按:陈大麻子不愧为罗的得意门生,忠实的走狗。)
  六四年,大野心家、反党份子罗瑞卿搞全军大比武,军事冲击政治,首先是从武汉军区搞起来的,并在武汉军区、北京军区设立试点,而对大军区(沈阳、南京)都信不过。
  陈大麻子是紧跟罗的,在一次军委会上,反党份子罗瑞卿大谈特谈比武成绩,陈随声附和道:「对比武成绩也不能估计过低。」
  (按:陈为主子罗瑞卿效劳大唱颂歌,故得主子重用。)
  六二年反党篡军头子罗瑞卿来汉到底与陈大麻子密谋些什么?陈为讨好主子,当时组织专场舞会,陈搂罗妾,罗抱陈妻,翩翩起舞。
  (按:何等亲热,他们到底有何奥妙的关系?!)
  当贺龙被揪出来后,陈惊恐万分,突然从北京打电话回来,叫××逼军区党委对贺龙问题表态,暗中施加压力,想保自己过关。
  陈、孔、韩是徐向前的部下(直接),叶明也是的,杨秀山是二方面军(贺龙的)。
  (按:难怪陈、孔、韩与徐如出一辙,何其相似也!)
  陈再道是徐向前的老部下,陈再道自一九二七年混进红军以后,便一直在张国焘、陈昌浩、徐向前所控制的四方面军,陈再道在这一段时间内连年高升,到了一九三二年便当上了师长,三四年便当上了军长,可见张、徐是非常重用和信任陈的。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徐、陈又勾结起来,破坏文化革命。今年二月,徐来汉亲自主持会议镇压革命造反派,公然为陈再道之流撑腰。军区副司令员孔××在二月×日的一次讲话中说:陈司令员在北京开会,他们(指李迎希、张广才)说会已经开完了,已经回来了,使群众到处找。各大军区都在保毛主席(显然是借口)。徐向前(当时在武汉)问:「武汉军区为什么听不下来?」我说:「我们的腰杆子不硬。」徐向前说:「反对面怎么办?」我说:「抓?」徐向前说:「对!各总部、各军部都要抓。」
  看!他们一唱一和,配合得何等好!
  孔还说,徐向前副主席讲:陈(再道)、钟(汉华)有错误,但和李(迎希)、张(广才)不一样,不是三反份子。军区文化大革命,革命造反派揭发了陈再道不少严重问题,很多人,其中包括不少高级军官也认为陈是三反份子,是无疑的。而徐向前却为之打保票,这说明说明问题?
  军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后,陈再道之流怕得要死,千方百计地想扑灭文化大革命的烈火,他们制定了两个黑七条。第一次是陈再道从北京打电话回来的七条黑指示,后来军区党委根据这七条制定了黑七条,内容有:取消军区的一切组织;唐金龙、吕炳安事件由军区组成调查团调查,其它任何人不得于涉;不准贴大宇报;武汉军区没有犯方向错误等等。对于这样一个反毛泽东思想、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黑指示,造反派奋起批判,而徐向前却质问李迎希:「黑七条在哪里?」极力阻止对黑七条的批判,为陈再道推销黑货。
  在一次会议上徐向前说:「别的军区有反革命(他认为反革命恰恰是造反派)。难道你们武汉军区就没有?我不相信!要抓,你们还下不得手,不要怕,有武汉军区作后台!」在徐向前的这个黑指示下,支持造反派的李迎希副司令和张广才副政委以及其它许多真正支左的负责同志相继被软禁和靠边站了;军区内的革命造反派政治干事、文化工作人员、秘书、司机等大批革命群众无辜地被关进监狱。可见,徐向前是陈再道的黑后台,陈再道是徐向前的黑爪牙。
  在军事会议上,徐向前保陈再道,说陈「不是三反份子,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而当徐向前靠边站的消息传到武汉后,陈再道急忙开动大批宣传车,在武汉三镇大肆「辟谣」。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主子保救奴才,奴才效忠主子。这一切不是清楚地说明了陈再道的后台就是徐向前吗?
  刘志坚在任中央军委文革小组组长期间,执行的是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陈再道就是这条反动路线的积极推行者。六五年五月与八月两次军区党委会议纪要,完全是推行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按刘志坚的黑指示制定的。wenge wang.org
  五月、六月初,军区党委会议纪要,按照刘志坚的黑指示制定了「所属人员包括领导干部在内,分期分扰进行整顿」、「摸底排队」、「审查作品和教材」,抽调参加四清人员的原则等等。都是转移斗争的大方向,把矛头指向群众的。
  八月的纪要,规定了「谁有问题揭谁」,「动员家属职工给干部提意见」等等,极力把矛头向下。
  陈再道和刘志坚早就是同伙,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陈曾任冀南东进纵队司令和冀南军分区司令时,刘曾任政治部主任、副政委等职。陈对人讲:刘志坚与陈再道是冀南的。有一次刘志坚被俘,陈再道下决心,打了一个伏击,把刘志坚抢了回来,刘念念不忘此事。
  一九六五年九月陈、钟传达军委一次办公会议时,宣传罗瑞卿一套折衷主义的东西。说过去关于大保证,小保证的提法,还要研究。

  三、招降纳叛,结党营私,重用坏人,纵子叛国
  解放战争时期,邓小平是二野的政委,陈再道是纵队司令,刘志坚是纵队政委,钟汉华是政治部主任,王任重是行署主任,他们很早就是一个山头的人。(按:原来他们有如此奥妙的关系。)
  吹捧、包庇王任重,和王任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六五年王任重兼武汉军区政委时,陈、钟大肆散布崇拜王任重的思想:「王任重跟毛主席跟得很紧。」并在军区散布:「王任重是我们的好政委。」
  在今年三月中旬,以陈再道为首的武汉军区党委开会讨论王任重、张体学的问题,党委一致认为王任重是三类干部,张是二类干部。
  陈再道与王任重是老同事,在党委常委会上表态是紧跟王任重的(有记录可查,记录在军区。)
  六五年陈和王任重同在庐山休养,六六年又同在东海休养。
  窦洪年与陈勾结密切,军区无论什么会议总要窦参加,窦也说:「军区的指示一个字也不能错。」(按:对党中央毛主席的指示却是阳奉阴违)六四年春,刘志坚、陈、钟将窦安插在高级步校,并任步校第二书记。(按:窦何许人也??他前为步校政委,运动中,革命造反派揭发了他不少三反言行,准备斗争,由于陈再道施加压力,至今斗争会未开成。)
  六×年,三反份子黄克诚用飞机把三反份子谭政的地主父亲的尸体运往烈士陵园,以后军委发觉追查时,陈公开与军委对抗,压下不管,迄今未作处理。
  纵子叛国,罪责难逃
  六二年三月十五日,陈再道长子陈东平与敌台挂钩,企图叛国投敌,被我专政机关捕获,并依法判刑两年。可是身为军区司令员陈再道不但不支持,反而百般刁难,横加阻拦,给专政机关施加压力,胡说什么:「处理重了。」公然庇护长子叛国投敌的罪恶行为。叛国有罪,叛国犯之父该当何罪!
  陈再道有罪,罪该万死!









  最高指示
  他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矗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勤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

  第二部份 陈再道疯狂镇压军内文化大革命

  陈再道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顽固地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立场上,拚命地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忠实地贯彻执行刘志坚的反动路线,大整革命群众的黑材料,挑起大规模的群众斗群众,破坏革命的大串联。当刘志坚被揪出来后,革命的熊熊烈火烧到了以陈再道为首的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身上,他们处于四面楚歌、朝不保夕的境地时,便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勾结社会上的牛鬼蛇神,盗用专政工具和中央军委的名义,赤膊上阵,大打出手,疯狂地镇压军事院校、文艺团体的革命造反派,把大批革命小将打成「反革命」、「牛鬼蛇神」、「个人野心家」,将军内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了下去,何其毒也!

  一、转移斗争目标,把矛头指向革命群众
  军区党委常委在一九六六年八月廿七日的会议记录上公然提出了「有什么问题揭什么问题,谁有问题揭谁的问题,有多少问题揭多少问题」三句反动门号,在这反动思想指导下,在团以上宣传、文化、报社、院校、文艺等开展了文化大革命的单位,大揭、大整、大斗革命群众。
  陈再道利用职权,抗拒军委、总政关于军队院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紧急指示,镇压军事院校的文化大革命。××步校的革命造反派揭发的事实就可说明这个问题:
  反对毛主席所倡导的革命大串联,规定外出串联的比例,限制外出串联的人数,审查外出串联人员的出身成份,历史问题及运动中的表现等等,不准学校派出联络人员驻京直接吸取各兄弟单位文化大革命的经验和几时传达中央有关指示。
  中央军委三令五申,工作组被迫撤销后,又派往步校三名「记者」。三名「记者」在步校神秘莫测,记黑名单,准备「秋后单账」,他们专线向上联系,为了「保密」,躲在衣柜里打电话。在十月十七日还向体工队派出工作组,后又改为「工作员」以后又改成临时党委,顽固地对抗中央关于撤销工作组的决定。
  陈再道听到××步校革命造反派来军区造反的消息后,百般刁难,九小时内打了三次电话进行阻止,责令当权派向革命造反派做思想工作,不准来汉;造反派来汉后,又采取软硬兼施的手段,认人头、记人名,企图进行政治迫害,并以「犯错误」「谨防政治扒手」等进行威胁;甚至布置警卫分队,不准革命造反派在军内贴大字报揭发问题;同时陈慌忙打电话给步校副政委王万声,又慌忙召见该校的政委李党民、校长杨力勇,出谋献策,对领导干部进行恐吓,强迫写检查。
  篡改中央工作会议精神,抹煞毛主席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内容。在给十八级以上干部的传达提纲中公然拋出所谓「我军在文化大革命中并未接受和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谬论,企图掩盖其贯彻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
  陈再道在四级干部会议上,公开批评步校没有制止职工去军区送大字报,说:「若再来,你们就脱掉军装来见我。」
  院校和文化系统广大群众,揭发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罪恶事实,军区本应大力支持和向上反映,而陈再道却以「这些事,领导干部搞不好会伤害感情,不好继续工作」为理由,不让上送,经多次催促,也不上报,这是为什么?说穿了,就是因为这些人与陈再道等人有瓜葛,有牵连,怕报上去露了自己的马脚。因此,就把广大群众揭发的大量材料打入「冷宫」。
  为了掩盖自己和包庇各单位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实行对下压制,实行「愚民政策」,元月份就提出所谓「八不准」:不准看大字报,不准看传单,不准翻印传单,不准贴大字报,不准议论地方文化大革命等等,企图扑灭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
  步校党委委员之间,相互写大字报揭发问题,这本来是应该的,而陈再道等人却怕得要命,专门打电话加以制止。在这种高压政策下,文化大革命曾一度出现冷冷清清的局面。
  在陈再道的指使下,军区后勤上作总队一部队职工提出改成现役军人,军区党委未经总部批准就私自决定了。工程总队全部职工也纷纷要求改成现役军人,陈还擅自批给某些战斗组织汽车和几十辆自行车,批准某医院半工半读班六十多人单独成立一个学校,给两辆汽车,批准机关某部门人员到北京串联等等,企图用经济主义收买腐蚀群众的革命精神,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贺龙之事,唐金龙向叶×讲了,事后唐就死了。唐金龙、吕炳安之死,充分暴露了军区党委存在极其严重的问题。唐、吕死后,陈再道不仅不把现场保护好,而且未经充分调查研究,就草率地作出「畏罪自杀」的结论。以后,在革命群众的压力下,被迫同意由各革命造反组织协商,成立调查委员会,同事又两面三刀,出尔反尔,在革命组织之间,制造摩擦,挑起武斗,转移斗争大方向,使调查唐、吕之死的事迟迟不能进行。
  党革命群众起来批判军区内资产阶级反对路线时,起初陈再道竭力诡辩,说什么「军区党委是革命的、正确的,是跟着毛主席路线走的」。一月四日,刘志坚被揪出来,他还说:「我们执行了刘志坚的,也执行了军委、林总的。军区是否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还不能定。」当各院校文艺团体和军区机关起来造反时,大揭军区阶级斗争的盖子的时候,他们又躲避群众,节节抵抗,甚至采取群众斗群众的手段,转移目标,掩盖自己。一月二十八日军委八条命令下达后,军区党委在陈授意下,匆忙制定了七点指示,篡改军委命令,出了决定:解散各机关革命群众组织,收回已贴出的大字报,由党委包办唐、吕之死的调查,到军区造反派代表并经允许才能去等等,掀起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妄图扼杀军事院校和文艺团体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二、骇人听闻的武装镇压残酷迫害革命小将
  在二月黑风中,陈再道之流抓住革命小将的缺点下放,借「镇压反革命」、「粉碎反革命逆流」为名,从二月二十七日开始,分三批对军事院校、文艺团体等等革命造反派进行了极端残酷的武装镇压。据不完全统计,二十四个革命造反组织一律解散,非法逮捕了一百七十五名革命群众,宣布行政管制四十三人,监督检查的二干零九名,提出警告的更是不计其数,逼迫自杀四人(二人被救未死)、开除军籍一人,上台示众约有一千零二十五人。
  陈再道之流实行武装镇压,采取突然袭击,深更半夜重兵包围,多至二团少至二个加强连。陈再道之流赤膊上阵,亲临现场指挥,架起迫击炮、重机枪,带上火焰喷射器、收发报机、绳索、手铐、刺刀上枪,子弹上膛,层层包围疯狂捕人。如为了抓两个仅十六岁的青年学员,对造反派仅有六十余人的空军护校竟然出动了二十四辆大卡车的全副武装战士,冲进去后将革命小将从被窝里揪起来,戴上手铐,架上车就走,就连十九岁的女学员也被戴上了手铐,送进了监狱,每到一地捕人的同时宣布通令:
  我们请示军委,徐向前副主席批准,××组织为反动组织,立即解散。
  徐副主席讲,陈、钟首长不是三反份子,如炮轰陈、钟首长就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就是反革命,徐(向前)副主席说:李迎希、张广才是大野心家,大阴谋家,××组织与李迎希、张广才勾结阴谋篡军。
  ××组织是反动组织,所有成员是专政对象,在没有解放之前,不能叫同志,只许规规矩矩,不许乱说乱动。
  立即交出反动纲领,反动传单,反动材料,交出一切文化大革命用品,否则查出严加处理。
  任何人不得外出,外逃人员三天不回来,开除军籍,不能改头换面,成立组织,老老实实,低头认罪,反省交待,违者以纪律论处。
  对一些军事院校还专门派飞机散发传单和散发解散××组织的通令。

  三、残酷镇压军区内的文化大革命
  打击迫害张竟等军区内的革命派
  张竟同志是湖北军区副政委,贫农出身,积极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支持左派的革命群众,在军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后,他一直在搞支左的工作,工作中,他遵循毛主席的教导,深入调查研究,走群众路线,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坚决支持新华工、新湖大、钢二司、新华农等革命造反派组织,深入新湖大调查研究。可是他却于三月十七日曾一度失踪,后停职反省、检讨,对他进行政治迫害,他被软禁起来,不准会客,不准与造反派联系。
  镇压了军区大院内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镇压军区革命造反派
  陈一手把军区大院里最早的造反组织,如:「古田」、「老三篇」、「捍卫毛泽东思想战斗团」打成「反革命组织」,逮捕了这些组织的勤务员及一般战士,军区里的造反组织全部被整垮,未捕的成员受到监视。
  三月份,在武汉军区大礼堂召开了文工团、体工队、军乐队的大会(这次没有政治部),宣布了他们的罪行后,又抓了六个同志,其中四个男同志,两个女同志。当时两个女同志说:「我没罪,我不去。」士兵就推她们、拉她们,她们高呼口号:「毛主席万岁!」望着台上的毛主席像痛哭。会议主持者就命令拉上幕布遮着毛主席画像,演员们和被捕的人都流着泪高呼:「我们要见毛主席!我们要见毛主席!」一时悲壮的口号声震撼着礼堂,最后士兵用绳子将两个女同志五花大绑拖走了......。留下的同志含泪目送着她们,嘴里不断呼喊:「保护八条,不许打人......」请看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陈再道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军区的革命造反派的。

  对胜利文工团的革命小将的政治迫害

  胜利文工团(包括歌舞团)共二百二十人,「核爆炸」、「造反有理」、「一二.二六」等革命造反组织,共一百三十人。
  二月二十四日军区通知造反派到军区礼堂听报告,一个人也不准缺席,不准外出,会场上造反派被保守派包围,台上架有机关枪,一个连的战士负责警卫戒备森严。陈再道又指使副司令员孔××、叶×、韩××亲自主持大会,会上孔××把几个革命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说他们是「反革命小将」、「小牛鬼蛇神」等,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他们头上。随后,军区副司令员叶×、韩××都控诉、训斥革命造反派为「假左派、真右派」、「纸老虎」等等的时候就有十几个人被揪上台示众,斗后就当场抓走了三个同志,有一个同志要求公布被抓人的罪状,一个保卫科长跑上来就打了他两个耳光。当场的一些造反派战士十分气愤,高喊「要按军委八条办事」,「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他们硬是不听。会后,造反派不肯走,坚持在会场、院子里演出,好多战士看了演出的节目都感动得哭了。
  在文工团共开了六次控诉造反派的罪行的大会,小会检讨,请罪不计其数,文工团共抓二十二人,大会斗争时坐土飞机,带手铐,大会「亮相」一百八十七人次,行政看管二人,警告五人。
  下面举几例说明:
  话剧团的李××同志是三代贫农的后代,本人出身工人,很早就参加了革命上作,在团内一贯表现好,共青团员。在文化革命运动中,「敢」字当头,坚定站在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一边,支持军内造反派。在这次资本主义复辟的反革命逆流中,这个普普通通的话剧演员就被陈大麻子关了一个多月。
  歌舞团的「造反有理」战斗队的张××,此人系贫农出身共青团员连续几年被评为五好团员、五好战士,曾任团支部书记,评为学习毛着积极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因为造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反,在《湖北日报》「三.四社论」后,他叫该队播送了一次两次,也被非法逮捕、关押起来了,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在此期间还斗争了多次,最近才被释放。释放后。仍然被老保监视,拒绝为之平反。
  直到现在胜利文工团还有二人没有释放,这两人根本没有问题,只因为他们掌握了武汉部队内部的大量材料。如果放出来,武老谭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镇压空政文工团的文化大革命
  空政文工团工一百人,有「缚苍龙」、「先锋」、「从头越」、「反到底」、「红色战士」等造反组织共六十多人。自从开展文化大革命以来,受压制很利害。文化大革命以来,矛头一直是对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准陈大麻子,揭发了陈大麻子的不少问题,于是陈再道之流就将「缚苍龙」等革命造反派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说他们都是小资产阶级(因为都是学生),「有其反动性的一面」,「是学生型的牛鬼蛇神」,「要把他们打倒,专他们的政」等等。
  二月十四日空司派一营战士抓了两人(他们原有广播台在空司),李××关了十四天,陈××(勤务员)关了四十天。
  将「缚苍龙」等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后,大搞请罪活动,人人过关,开控诉大会等等。有一次文工团在×工厂演出时喊了一句「支左不支保」结果工厂里老保对此提出抗议,回校后还挨了批评,并写了检查。
  陈再道对揭发他的材料的人,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对他们进行残酷迫害,武汉军区逮捕了六个秘书,原因是为他们系统地揭发了陈再道一批材料的「罪恶」而被逮捕。

  四、在军事院校搞白色恐怖,大斗、大捕军内革命造反派
  高级步校的「红旗」、「红色」等革命造反组织在文化大革命中一直把矛头对准军区党委内以陈再道为首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揭发了军区的许多问题,特别是陈大麻子的材料,陈再道就对高步的革命造反派恨之入骨。
  二月二十一日时许,在陈大麻子的策划下,派军区副司令员杨××,副政委叶×亲自率领二十多个连的兵力、五十辆大大小小不同的军事车辆,还有囚车,配有轻重机枪、大炮、高射炮等大型武器,在夜色的掩护下,突然袭击高级步校,围剿「红旗」、「红色」等革命造反组织。先后捕人十六人,第一个被捕的人高喊呼:「毛主席万岁!」刚喊一声就有人钳住这个战士的喉头,口里强行塞进手帕,然后,五花大绑,惨不忍睹。杨××、叶×公开宣布红色造反团、红旗为反革命组织,宣布黄×、郑×等二十五人为「反动组织」骨干,除逮捕的人外,其余都交群众监督,对一般人员大搞人人过关,个个检查,原「红旗」、「抗大职工造反团、「反修」、「满江红」等战斗队都得交待跟着「红色」、「红旗」所干的坏事,副司令员杨××在二月二十三日全校人员会议上公开盗用中央军委的名义,炮打中央军委,镇压群众运动。他说:「军区采取这么大的行动,你们想军委不知道吗?军区调动一个连的兵力都要经过军委批准!」,「黄×、郑×是军委点名要抓的」。这是天大的谎言,最无耻的手段。
  空字×××雷校革命派被镇压
  该校原有师生一千三百多人,参加「红色造反总部」的有一千一百多人,占全校总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三点三,三结合的班子已基本形成,绝大多数革命干部都站在「红总」一边,足见「红总」是一个无可非议的革命左派组织。在被镇压的前两三天军区一要人不得不假惺惺地说:「现在整风靠你们,将来军区文化大革命还要靠你们。」陈再道这个反革命两面三刀的家伙不到三天(二.二一)就指派空军部队副司令员×××亲自挂帅上阵,带领两干名全副武装人员并配合各种轻重武器,突然包围「雷校」,当场逮捕了十八人,并宣布「红总」为「反革命组织」。对各级勤务员进行残酷斗争,大会轰,小会斗,被斗的达一百六十人,共三百三十六人次被斗,请罪检讨的不计其数。该校未参加「红总」的只有一百八十人,他们进校后为了「镇反」就出谋献策,把这些人扶植成立了一个所谓「临委会」,这个保守组织成立后在校大搞「镇反」,大整革命群众,就这样,一个个革命造反组织被无辜地镇压下去了。
  武字×××部队护士学校被镇压的情况
  原来的「从中笑」、「铁军」、「一.五红色造反团」等六个组织,就是因为支持二司,并抄了军区孔副司令的家,被打成「反革命」,而勒令解散,其中一负责人被开除军籍(现已恢复)。
  二月二十四日凌晨,陈大麻子派出二十多辆军车大批全副武装人员,把护校围得水泄不通,大门、小门、窗门都布满了带枪的岗哨。当场逮捕十余人,事后派进工作组,纠合保守势力成立「护校指挥部」,在「镇压反革命逆流」、「整顿护校」的口号下,对革命群众大整大斗,开批判「二.八声明」的流毒大会时,也要派专车到关押的地方把「犯人」拉到会场示众、斗争。三月十日老保们又召开了「愤怒声讨红色造反队大会」,会上老保在台上控诉,当点到一个造反战士的名时,台下老保狂叫:「拉上去!」,这位战友被迫拉上台示众,斗争,老保疯狂地叫喊:「低头认罪,低头,......」这位战士不低头,当时由陈大麻子派去的军区副司令员杨××竟然挑衅地说:「你们后勤不能搞温良主义呀!」肆意挑起武斗,又说:「好一个反革命骨气,要低头不低头,你们好大的胆子,......给我捆起来!」当场杨××副主任就宣布:「根据群众的要求,把×××依法逮捕!」马上就把这位战士的军大衣剥下,领章、帽徽被拉掉,绳子勒到喉下,一低头气都透不过来,老保们高喊:「打倒×××!」那天还捆了另外七位同志,其中有十七、八岁的女同志,都戴上了手铐,就是这天陈大麻子,副司令员杨××、叶×及政治部、后勤部政委、正副主任都去了,在陈大麻子的指使下,军区副司令员杨××说:「......你们(指革命造反派)把军区搞得好苦啊,把这个拉出来斗,那个拉出来斗,跟你们说好话都不行,......专搞打、砸、抢、抄我们的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就是要报,不是秋后算帐,而是春前算帐!」×××副部长还骂道:「你们什么事都干了,就是没强奸妇女,还想要强奸妇女?!」还威胁革命造反派说:「搞土改的时候,就像割韭菜一样。(指杀人)」
  陈大麻子指使手下人,一方面扶植保守势力,另一方面将所有干部官复原职,连一个跳楼自杀的、一个问题严重的干部也不例外。而革命造反派被监视、看管。有一个学员写了一张条子:「坚持下去,我们一定会胜利!」就被戴上手铐监禁三天,另一个教员说过:「我知道军区的问题」而被打成「野心家」捆起来,这些活生生的事例说明了陈大麻子不是执行资产阶级专政又是什么?!
  某部卫生学校共一百多人,在三月黑风中,被抓走的竟达三十余人,连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也被诬为要篡夺军权,被打成「反革命」。总之不管你人多人少,年纪大小,只要你反对我陈大麻子,你就跑不了。
  后字二四八部队「红司」最早支持地方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武汉三镇影响很大,陈再道对此恨之入骨,于二月廿三日派八二零一部队一个加强连分乘四辆卡车,枪上刺刀,车头架上机枪,长驱直入后字二四八部队。美其名「帮助整风」。进校后,校内部执行军事管制,接管广播台,到处三步一岗,五步一啃。会场每个门都站了哨,大门第一排逼着刺刀,第二排则架起机枪,校内外来往断绝,白色恐怖笼罩着全校,当时被逮捕的达九人,后被打进劳改队,由带着刺刀和冲锋枪的战士看守,连上厕所也有人跟哨,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总字×××部队(炮校)革命派受迫害
  该校有一个红色革命造反团由于支持二司,因此在三月二十二日后就被打成反革命组织,并勒令解散了。三月二十二日军区派的工作组进校,上午抓了十一人,(四月五日放了五个,十七日全放)下午就开控诉「红总」的罪行大会,在会上×司令员讲话说:「红总是一个反动的坏组织,我看应解散。」控诉会把所有参加过「红总」的四五十人都拉上台,站了一大排,并将帽徽、领章都统统取下来,喝令低头,合脚,否则就用武斗,踢脚,完全把这些人当敌人来看待,比斗黑帮黑厉害。这个「控诉」会一直持续了一天半。因此以后「红总」的人一律不准外出,校内贴满了「请罪书」,校内并组织了一个控诉「红总」从罪行展览。直到四月二十三日以前,支持过「红总」的亮相较早的干部孙××还在请罪,写出长达二十一页纸的请罪书,上了纲还被认为是假的。
  通讯兵学校原来有一个反革命组织,「红总」在三月中旬被解散了。这个组织在「二.八」声明上也表过态,没有叫大香花,也无辜被解散。解散时还把该组织的大小头头四十余人叫上台去,进行斗争,后行动受到限制,星期天外出都要受到比例限制。
  陆军医院的革命派也受到打击迫害
  该院有一个造反兵团,占全院人数的百分之八十,只因支持过二司,被打成反革命组织,被勒令解散了。该组织五个负责人抓了四个,现放了三个,另一个女的还未放,据悉准备判刑,五个领导人中有四个党员四个贫农出身一个下中农出身,一个主要领导人李××还是六五年中从学校毕业的,此人虽未抓去,但已被斗过几次。
  信阳空字零零五部队文化大革命被镇压情况
  陈大麻子镇压武汉军事院校革命造反派时,又指使河南军区的何××镇压河南军区内外的文化大革命,为了实现陈大麻子全面的资本主义复辟的阴谋,对河南还不放心,就亲自派军区的副司令员孔××亲自赴豫监督镇压革命造反派,孔××带着陈大麻子的黑指示三月九日由武汉乘直升飞机专程来到信阳,大搞白色恐怖,孔××一来就宣布该校「红色造反团」为反革命组织,剥夺「红色造反团」二百人的一切政治权,实行资产阶级专政。we ngewang.org
  三月十一日,率领部队在信阳学校大量抓人,宣布两个组织为反动组织,同时宣布该校校长和政治主任为右派份子。
  三月十一日晚和三月十二日(星期天)全校戒严,「红色造反团」人员一律不准外出,上午八点左右,大约三个营的兵力武装包围,在九点钟开大会。在大会上,孔××说:「我是代表毛主席、林副主席来挽救你们的,你们犯了罪」,并宣布「红色造反团」是「反动组织」,又说:「有人说是江青来了,不是的,是我来了,你们把我怎么样?」「这次运动就是要整你们这些牛鬼蛇神,跳出笼来表演,你们现在表演够了,如果你们不老老实实,就杀了你们的头肥田,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现在是专你们的政的时候了!今后一律不准上街,如再去就用手铐铐起来,没有绳子就用被包带捆,跳出一个捆一个」孔××还说:「毛主席著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一文,主席是在几十年以前写的,是对地主劣绅讲的,现在已经不适用了。」在他的黑报告讲完后,就疯狂地围剿革命小将,三月十二、十四、十七日连续三次共捕十四名,拘留二十九名,看管九名,还有二十五名在抓、捕之内,抓、捕、拘留的拉到大街上去游街示众。以后陈大麻子又派武汉空军司令员×××到该校安队整顿,造成人人请罪,人人过关,逼迫上网,除去哭声就是「不老实,顽固到底,死路一条」的斥骂声,许多人彻夜不眠,面向毛主席像哭,有的逼得想自杀。

  五、搞新阴谋、对抗军委命令,企图蒙混过关
  当武汉的革命造反派要揪出资本主义复辟的急先锋时,陈大麻子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为了保自己过关,对部队强行造武汉没有谭震林的舆论。如布置呼口号问题都作了交待:「打倒谭震林」,「揪出武汉的谭震林」逼类口号是把矛头对准解放军的,不能呼。四月十八日新华路体育场开会时,所有解放军均不能呼这些口号,连「打倒资产阶级保皇派!」之类口号也不呼,这显然是陈大麻子统一布置的。
  对抗军委十条命令
  对军事院校革命造反派进行压制,限制外出,也不许各地方革命造反派与军事院校造反派联系,像高级步校等院校「不准串联」,进去会客找人也受到监视。对高级步校中两个被打成「反革命组织」的不平反。还说:「对高级步校的造反组织不存在什么平反不平反的问题」,根据「八条」解散他们;取消他们「反动」二字是根据十条。军委十条和补充规定下达后,在形势所迫之下,不得不释放被捕的革命闯将,但是陈大麻子仍在玩弄反革命两手,对放的人讲:「根据八条,拘留是对的,现根据十条,教育释放。」放了的革命群众不公开平反,不公开认错,另外还有一些革命闯将仍被关押,像陆军医院被打成「反革命组织」的也不平反。这充分地暴露了陈大麻子顽固地坚持反动路线,对抗军委指示,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真面目。
  军委十条下达后,军事院校、文工团体的革命造反派又一次冲杀出来,但陈大麻子千方百计企图把他们打下去,进行各方面的迫害。
  例如:在五月初一个支左人员×××在新湖大讲革命左派怎样识别,保字号的特点怎样,当时被另一支左人员发现,立即派了值勤战士三人来抓,由于被革命学生当场反对才未抓。
  五月下旬××文工团的战士在新湖大门口看大字报,当时群众叫:「打倒陈大麻子!」他鼓了掌,武汉部队的宣传车的人碰巧发现了,即跳下来抓这位战士,因被革命学生所防拦中未成。诸如此类的事经常发生。
  外地军事院校革命派来汉受迫害
  陈大麻子不仅压制本地军事院校造反派,对外地来汉点火的解放军,陈大麻子也进行迫害,一方面不准在汉,赶外地解放军走,另一方面只要发表不同意见就随便捕人。
  西安二二一部队红总赴汉调查团住在长江饭店,由于他们对外打电话被偷听,该店的军管人员就监视他们,赶他们走,没有办法,调查团只好另找地方院校住下。
  六月七日,外地赴汉斗罗筹备处的解放军借一辆宣传车在支左门前宣传毛泽东思想,由于反对陈大麻子炮制的「六.四公告」这株反毛泽东思想的大毒草,陈大麻子对这些解放军的宣传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竟然出动解放军包围宣传车,给这些宣传的战士扣上「进行了反宣传」的帽子,就围攻宣传车,非法拘留斗罗筹备处的解放军达十人。
  诸如此类的事发生多次,这仅几例说明了陈再道是顽固不化的执行了带枪的刘邓路线。
  备注:
  一、逮捕:
  宣布为反革命份子,被五花大绑,载上手铐,有的剃光头,每天向毛主席请罪多次,关在牢房非人待遇,残酷斗争。
  二、拘留
  关押多天,强迫认罪。
  三、行政看管
  除不绑不铐外,其余同捕。
  四、上台示众
  上台低头认罪,或有武装人员强行压头,宣布由群众监督,勒令请罪、检查。一个学员写血书四份。



  第三部份 陈再道与王任重、张体学一小撮狼狈为奸,相互勾结,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一、革命小将炮轰湖北省委、陈大麻子为王任重大唱赞歌
  正当首都南下革命小将点燃了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革命群众奋起揭发湖北省委的问题时,陈再道四处奔走,八方游说,为湖北省委唱赞歌。
  仅从去年九月十二日到九月十六日的五天内,陈再道先后五次出席张体学安排的「庆祝会」「欢迎会」,如九月十二日庆祝武大新校庆,九月十三日庆贺毛主席视察武钢八周年,九月十六日「欢迎首都红卫兵大会」等等。
  在这次大会上,陈再道公开地亲自给保省委得力抓一小撮有功的老保们论功行赏,以鼓励。在这些大会上,陈不遗余力地吹捧湖北省委,吹捧王任重、张体学说他们领导「正确」,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湖北省委的文化大革命「既轰轰烈烈,又扎扎实宝」等等。
  这还不算,陈再道在省委会上也是为湖北省委歌功颂德,多次肉麻地吹捧「省委领导运动总的方面是好的,是经得起考验的,运动是正常的,也取得了胜利,有些歪风,我们暂时顶住了。」胡说什么「省委本身没有多大的问题,是紧跟中央走的,主席的旗帜总在举,到底举得高不高,有时举得高有时不高,省委没多大问题。」
  窦洪年曾正式传达过:「陈再道,钟汉华亲自说过,武汉军区同湖北省委在文化大革命问题上关系处理得最好。既坚持了原则,又照顾了团结。」这句话的后面,不就充分看出,陈再道之类同以王任重、张体学为首的原湖北省委狼狈为奸、相互勾结,镇压武汉地区的文化大革命的罪恶活动吗?!

  二、常委会上出谋划策,充当王、张狗头军师
  很少参加常委会的陈再道,在文化大革命中一反常态,活动频繁,出点子献计策。不仅是会议的积极参加者,而且是湖北省委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些重大问题的决策者。为了整垮革命造反派,陈再道是狠得了心,下得了手,真是黑心烂肝。
  「任重同志的五点指示我完全同意」
  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王任重为了达到保自己,保刘、邓,镇压革命群众的罪恶目的,曾给湖北省委下达过五点黑指示。(即:省委的骄傲自满的问题;对待南下同学的问题;省委不作检讨;保护省委的问题,......)在六六年十二月二日的一次省委常委会议上,陈说:「任重同志的五点指示我完全同意。」(按:陈与王是一丘之貉)
  「多数派也要依靠」
  六六年十月份,中央及中央文革明确表示,支持革命的少数派,依靠革命的少数派。可是陈在这以后还说:「少数派要依靠,对多数派也要依靠。」(按:与中央精神唱对台戏,混淆两条路线斗争实质,混淆「革」与「保」的界线,支持保守组织,压制造反派。)
  千方百计地阻挠封闭原修字号的《湖北日报》
  当武汉地区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要封原修字号的旧《湖北日报》时,陈再道在十二月二十七日省委常委会上向张体学献计说:「光与他们谈......把他们拖住,不要占《湖北日报》」(按:企图拖、拉,用马拉松谈判战术来麻痹革命造反派的斗志),「闹得不出版这个风不好。」(按:不准对革命造反派的革命行动进行诬蔑。)「不成功就拖住!」(按:这是在六六年十二月十日常委扩大会议讨论《湖北日报》新生问题时讲的。陈再道这样搞,使旧《湖北日报》迟迟不能新生,使广大读者,特别是《湖北日报》的订户看不到报纸,从而向造反派施加压力,用心何其毒也!)
  「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
  「现在主要省市方面紧张,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有了准备什么都不怕。」(按:给小喽罗吃定心丸。此话是六六年十二月五日常委扩大会议上讲的)
  「敌人还没有出来」
  六六年九月三十日,陈在省委常委会上讲:「现在还闹得不厉害,敌人还没有出来,他们是唯恐天下不乱」。



  第四部份 疯狂镇压地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一、「二.二八声明前」
  陈再道一直参与地方文化大革命。去年八、九月份,他经常出席湖北省委常委会议,十分卖力地为王任重、张体学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出谋献策。早在去年文化革命开始,陈再道就抽调大批军队干部充当省委工作组,仅武汉地区就抽调二百四十二名。在中央八月发出撤销工作组的决定后陈竟然还把参加工厂四清的三百七十八名干部在四清结束后留在原单位,镇压群众运动。在中央决定撤销工作组后,陈还抽调空军干部六百多名集训准备派往各院校充当「三员」,党有的同志向军区党委和省委提出批评要求按中央指示办事时,竟遭政治迫害。
  去年九月十三日,在参加毛主席视察武钢八周年的大会上,张体学要求陈让湖北军区派十名干部,以《解放军报》记者身份到南下串联的同学中去窥察情况,陈马上照办了。当露了马脚被革命师生识破其诡计后,陈再道慌了手脚,急忙下达命令:「此事不准涉及省委、张体学,湖北军区造一个假报告直接承担责任算了。」看陈大麻子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卖命又何其毒也!陈大麻子是破坏中国人民解放军崇高声誉和军民血肉关系的罪魁祸首。
  今年元月底,伟大统帅毛主席号召人民解放军支持左派广大群众,陈大麻子也趁机以合法身份更加残酷地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远在元月二十日,他就伪造国务院中央军委命令,突然强行接管了湖北人民广播电台,为其实行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准备。
  林副主席在中央工作会议早就指出,支左人员不能是保守派,而应是左派,但是陈再道所安插的支「左」人员尽是些什么人呢?请看:
  刘××:空军支左办公室副主任,原武汉外专的「三员」,曾被群众批斗过。
  杨××:空军支左办公室人员,原武工工作组成员,后又作过三员,被群众批斗过。
  齐××:空军支左办公室负责人,原湖艺工作组副组长。
  王××:支左办公室资料员,原东湖中学专门整理学生黑材料的材料员。
  牛××:空军支左办公室人员,原华师政治系工作组成员,后为三员。
  张××:湖北军区支左办公室要员,原华师工作组副组长,被群众斗争过。
  黄××:空后支左办公室要员,原华工工作组副组长,曾被批斗过,后又为武机工作组成员。
  王××:空军支左办公室,原为三员。
  这些压制群众运动颇有经验的人员,现任支左的要职,陈再道安的什么心就很清楚了。

  二、从「二.一八」到「三.廿一」
  今年二、三月间,全国普遍出现了资本主义复辟的反革命逆流,在湖北武汉地区,以陈再道为代表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充当了资本主义复辟反革命逆流的急先锋。
  残酷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
  首先他利用二.八声明这个大圈套,把所有的革命造反派组织全打下去了。陈再道在二.一八严正声明中扬言「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但是在两个多月的「大批判」中,他始终没有揪出这个炮制者。四月下旬,武汉造反派在北京找到陈再道,当面要他交出二.八声明炮制者,陈大耍赖皮,说什么「我们正在调查」。这不但证明陈再道反毛泽东思想——他的结论得出于调查之先——而且充分暴露出他借批判二.八声明之名,行镇压群众运动之实的真实面目。
  陈再道镇压群众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先整垮工总,再搞臭二司,红教工,最后再整新华工、新湖大等,这样,保守派自然而然起来。实际上在三月初到四月底,他的第一步已完全实施,第二步正在进行,第三步也已开始了。
  陈大麻子对工人总部的残酷镇压
  陈再道曾对红卫兵的头头讲:「对工人总部,我们在作报告写文章时都要注意,不明显提反革命组织,但群众可以说。有了舆论准备之后,我们把他们打成反革命,把二司打成比工总更坏的反革命。」
  他又说:「在战斗队员中,只提一小撮,实际上我们不能这样,而应该让他们靠边站,不给任何权力。如果有人提出相反的意见,就说是二.八声明流毒没有肃清。」
  陈再道还说过:「工人总部号称四十万,被反革命份子掌握了。工总九个头头,七个是严重不纯份子,干了很多坏事,破坏了文化大革命。」「工总、二司把省委扣起来,实际上是把省委保起来。」
  三月十五日陈再道在全市「抓革命,促生产」运动大会上,为「三.二一通告」出笼作最后的准备,他宣称:「当前一股反革命逆流被粉碎,无产阶级革命派正在实行大联合,右派组织正在土崩瓦解,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篡夺的权正在被夺回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
  在这篇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极其露骨的黑话之后,「三.二一通告」终于出笼了。这个混蛋通告竟丧心病狂地勒令工总所属的组织一律解散,扬言工总被「一小撮反革命份子」操纵了,然后就开始了蓄谋已久骇人听闻的大规模逮捕,在半个月时间里,仅在武汉地区逮捕了三千人以上。例如在电信分部一千零七十人中,逮捕四人,拘留十二人,军事登记一百多人。在那段时间内,夜间四出捕人,一片白色恐布。有一次,陈大麻子「参观」井冈山大楼,大楼总指挥梅传和正被迫写检讨,陈大麻子看见他后,出门时恶狠狠地说:「这种人真该枪毙!」于是梅马上就被捕了。
  在这种反动势力沉重压迫下,并末正式宣布解散的九.一三红教工等也被迫解散了,武汉地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受到严重摧残。
  陈大麻子对二司政治迫害
  陈大麻子对二司的问题曾有过四点指示:
  二司过去做了一些事情,但后来大方向错了,特别是把矛头指向解放军。
  二司犯了严重错误,曾和工总互相勾结作了许多坏事,要把反革命份子揪出来。
  二司的头头要对二司所犯的错误负责,要彻底揭发批判,要做出深刻检查。要把反动思想和反动份子揭发出来,办了坏事,要公开讲、到处讲,公布于众,表现出自己的革命精神,才能得到人民的信任。
  二司的群众绝大多数是好的,都是青年,积极性高,他们有的犯了错误,也是受蒙蔽的,难免的,他们会觉悟的,会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的。
  如果说,这些话还只是公开讲的,还比较客气(当然仍可以嗅出其中的杀气),那么在暗地里就更加杀气腾腾了:「工总干的,二司干了,工总没干的,二司也干了」。这么一来,二司是十恶不赦的反革命组织必无疑了。
  陈再道对新华工等革命组织的恶毒打击
  有些胡涂人,以为陈大麻子真的分什么「香花派」、「毒草派」,其实他根本不管这些,对保守派,他就拼命扶植,对造反派就残酷镇压。例如「八.一七」在「二.八」声明上是毒草派,陈大麻子仍不客气把他解散了。对新华工等造反派,他大耍两面手法,明里说要依靠,背地里要打倒。
  对各专县革命派的血腥镇压
  天门:全县造反派人数达七十余万,现所有造反组织被解散,打成反革命组织,一共逮捕了一千三百六十五人,轻者五花大绑,重者脚缭手铐。该县通告是在武汉部队「三.二一通告」后出来的。
  汉川:汉川县仅有一个最大的农民造反组织「毛泽东思想红卫军汉川县革命造反委员会」,达六万人之多,军区派出的支左指挥部去后不几天,就与县武装部发出通告,宣告为反革命组织,不准改头换面,化整为零,由武汉去的七二五零部队(空军的)成立了支农办公室,专门对付汉川县革命造反委员会。在全县实行白色恐怖,逮捕三百余人,未被逮捕者均请罪和游街、斗争。
  黄石市:黄石市共三十个革命造反组织,其中革命职工红色造反联络总部、学生二司、三司、小教红色造反团是全市最大的革命造反组织(达三万人),均被打成反革命组织,其它则被勒令解散。
  武汉军区副司令员韩东山在全市群众大会上讲:「武汉有个鸟工人总部,黄石又有个鸟联络总部,不管你几十万,我一个通令叫你完蛋。」自然白色恐怖就不言而喻了。

  大力扶植保守派势力

  堂堂武汉军区副司令员韩东山三月二十六日在黄石一次讲话中说:「什么保皇派,都是好同志」。这几句话代表了被陈大麻子控制的军区支左的意见。陈大麻子对造反派恨之入骨,对保守派却亲如家人,请听他的高论:
  「红卫兵(指三字兵)在运动初期,他们和你们一起大破四旧、大立四新还是有成绩的」。(与新湖大、新华上的一次谈话)「大专兵起来,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复辟,他们的前途大得很」。「大专兵成份好,听话,积极分子多,不要整他们,有时还要依靠他们。造反派对大专兵采取的态度是错误的。我们的支左方针没有变,只是更明朗,对红卫兵(即三字兵)的看法没有变」。
  四月十九日,陈大麻子要钟汉华从北京打电话给军区,竟盗用江青同志的名义,胡说什么「红卫兵」不解散,中学红卫兵与大专院校红卫兵不同等等。
  武汉军区支左就是根据陈大麻子这些话作为支持保守派的指导方针。他们还指示武装部出面,自上而下地组织了一个什么「红武兵」,使得原职工联合会得以改头换面,死灰复燃。
  三、「六.四通告」的前前后后
  尽管陈大麻子利用他手中控制着一部份军权,大搞资本主义复辟,但他终于抵抗不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四月初,中央发表一系列反复辟文件,敲响了陈大麻子的丧钟。陈大麻子见势不利,慌忙改变策略,企图蒙混过关。
  陈再道放屁说:「我是打倒之列么?」「我从来就不是在打倒之列,敌人总是想打倒我。」「你们造反派就是想当官,你们把我整垮,让你们来当司令员。」——这是硬的。
  陈再道又「亲热」地说:「你们(指三新)都是革命左派,你们怀疑我们不依靠你们,不依靠你们依靠谁呢?什么事情不是都同你们商量吗?」——这是软的。
  软硬兼施不能奏效,他就来个金蝉脱壳,往下推。他四月二十曰在京辩论时说:「我没叫他们(指保守派)搞你们,这是群众下面搞的。」(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最后,陈大麻子为塞住造反派的口,公然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他说:「我执行了毛主席的路线,也执行了刘志坚以毛主席名义发下来的错误东西。」陈大麻子尽造谣言,真是罪该万死!


  打击亮相干部,破坏革命的三结合
  设立伪抓办,搞资本主义复辟:
  湖北省「抓革命,促生产」的领导班子的名单,是王任重、张体学推荐并亲手拟制名单,并与陈再道商量过,「抓办」,原来提六人:姜一、张旺午、夏世厚、林木森、江汉华、徐立三(这六个人都是张体学信得过的人)。因夏世厚民愤太大经过省委革命干部三次谈判才将夏从「抓办」中拉出来,后又把张体学的心腹许道琦、韩宁夫、李夫全、严钧、陶泽东拉进「抓办」。韩宁夫原被军区定为打倒对象,只因张信得过他,也拉进「抓办」。姜一的问题很严重,却是陈再道亲自点名进「抓办」的。夏世厚的民愤很大,可是陈再道一再为他打保票。三月下旬,陈再道、韩东山对省人委造反派组织负责人说:「你们不要夏进抓办,不太对吧!我看夏世厚同志没有多大的问题,他很有干劲。」还说什么:「夏年纪都五、六十岁了,不会再搞女人的了,再不出来就只能退休了。」
  更令人气愤的是,陈大麻子对张旺午这个大叛徒也是百般庇护,极力往他脸上贴金。在一次接见中,陈大麻子对代表说:「张旺午脑子很活,能力强,湖北省十几年来的计划数字,都背得出来,是个活算盘。」湖北军区副司令戴×,在一次会议上说:「刚才请上台的,(指韩宁夫、许道琦、张旺午、姜一」都是站出来革命的,你们都得听他们的,他们还是你们的领导,他们怎么说,你们就得怎么做」。这实际上是代表陈大麻子讲的这番话的。此外,很多人问题非常严重。这些进抓办的人好象进了一个保险箱,他们吃住都在宾馆,只抓生产,不管革命,根本不可能亮相。
  陈大麻子曾说:「现在形势要求我们抓一下生产,在抓革命促生产中做出成绩,才能得到中央的支持,才能争取群众。」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除了省级抓办外,其它他各级情况相似,都是原班人马上台,他们上台之后,对革命造反派实行反攻倒算,气陷极其嚣张,资本主义复辟在湖北武汉是非常严重的了。
  以各种手段,打击亮相干部:
  陈大麻子一面向省委干部施加压力,搞个什么64人集体亮相:另一方面用各种方法,打击亮相到革命造反派一边的领导干部,出来一个打击一个。
  年迈花甲的老干部孟夫唐同志,前不久,明确表示支持造反派,给陈大麻子极大的威胁。故他迫不及待地擅自几次公开点了孟夫唐同志的名,把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罪名推到孟头上。在武汉部队五.二一文件中公开点了孟夫唐同志的名说:「......目前省市委以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王任重为首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如孟夫唐之流已经赤膊上阵了,他们在幕后煽阴风,点鬼火,进行了一系列的阴谋活动。」在五月下旬陈在一次内部讲话中声嘶力竭地叫嚷:「刘真、孟夫唐要公开点名,这是逆流!什么对解放军提意见?就是逆流!要公开批判。」明目张胆地炮打周总理,伪造四点指示,企图将孟夫唐一棍打死,以杀鸡儆猴,压制其它革命干部,出来亮相。
  任爱生、刘真、张华等同志出来亮相以后,也不断遭到陈大麻子的迫害。在陈大麻子指使下,特动份子多次抄他们的家,还把任爱生同志强行绑架,残酷殴打,非法审讯,逼得他跳楼自杀,生命垂危。
  薛朴若同志最近毅然辞去市「抓办」副总指挥的职,坚决支持造反派,更击中了陈大麻子要害,于是又对薛朴若同志施加压力,却找不到借口,便企图对薛下毒手,有一次,几十个特动份子去抓薛朴若同志,幸亏薛不在家,才得以幸免。
  但是威胁、恫吓、抄家、绑架、白色恐怖,吓不倒真正的革命领导干部,在广大造反派支持下,革命领导干部的队伍日益壮大。
  陈大麻子贼心不死,垂死挣扎
  陈在五月下旬一次内部会议上说:「现在问题是我们对七条(注:指新公校与钟汉华签订的七条协议)采取什么态度,如果承认了,他们就继续进攻。」看陈再道对革命造反派是寸步不让,寸利必争。那么,我们就应针锋相对,寸土必争,寸权必夺。
  六月四日,陈大麻子盗用武汉部队名义,抛出一个臭名昭著的「六.四公告」,公然为自己开脱罪责,并且以守为功,变本加厉,更猖狂地向造反派出击。「六.四公告」是挑起大规模武斗黑风和反革命暴乱的黑色信号弹;在「六.四公告」的背后,陈大麻子唆使《百碗熊屎》有组织、有计划地纠集黑武兵暴徒配合专政机构袭击革命造反派,并公然派出整连整连的解放军全部化装穿便衣到郊区农村用金钱收买、物质利诱等可耻手段组织不明真相的农民拿起大刀长矛冲担等屠杀我革命小将,革命造反派战友的鲜血染红了江城。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景象!陈大麻子认为可以用屠杀的办法来消灭革命,他以为杀人越多,革命力量就会越小。但事实相反,我们有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有党中央,有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我们在反革命的围剿和屠杀面前决不会吓倒,被征服。我们揩干净身上的血迹,掩埋好同志的尸体,又坚强地战斗了。红司令毛主席指出:「当着天空出现乌云的时候,我们就指出:这不过是暂时的现象,黑暗即将过去,曙光即在前头。」天快亮,路更黑,陈大麻子在作垂死的挣扎,他的末日到了。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第五部份 生活腐化,骄侈淫逸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和广大人民的利益,对于那些盗窃犯、诈骗犯、杀人放火犯、流氓集团和各种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坏份子,也必须实行专政。」陈大麻子长期以来生活十分堕落腐化,多年来严重地破坏党纪国法,侮辱奸淫妇女达数十人次。陈再道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蜕化变质大流氓,破坏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对陈大麻子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一、挥金如土,大建别墅
  挥霍人民血汗,大建「中将」别墅
  陈再道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任意挥霍人民血汗,不借花费千金,利用给离职休养干部建住房之机,混水摸鱼,盗用经费,为自己大修别墅,慷国家之慨,行修正主义之实。
  根据陈再道的黑指示,已在洪山修建七户「中将」级标准的房屋,每户营建费达三千元,建筑面积达三百三十平方米,造价每平方米高达一百六十元,按此标准七户共需建筑面积二千九百八十一平方米,经费四十万六千四百八十四元。在修建时不按标准办事,任意扩大面积增加经费,结果建设面积比原来超过一百一十一平方米,经费多用八万二干六百零四元。但这七户房子除唐金龙一户外,其余六户至今均未住人。
  他还指示:「在茶港再修十几户,在小洪山再修五、六户」,之后他又说:「是否在曹家花园前也修一些,将来有休养干部住休养干部,没有休养干部住就住客人。」他就是这样挥霍国家财产。
  抗拒中央禁令大修楼堂馆所
  更为严重的是,在我国遭受暂时困难时期,毛主席、党中央、国务院三令五申不许修建楼堂馆所。而陈却对抗毛主席指示,一九六一年曾亲自带领人马要在东湖修一座像广州军区珠江宾馆那样的高级招待所,后有人反对,未成。但他并不死心,又指挥他的亲信武汉军区副司令员姚×等人大兴土木,赶修「曹家花园」招待所,购置高级设备,花了百余万元。在此前后,在总医院修了漂亮的高干病房,在麻城龟峰山修了七栋阔气的别墅,在汤池、鸡公山、龟山、红衡山(珞珈山)、滨江饭店等地都有他的专用别墅,在汤池还修了非凡的高干病房,......大量挥霍人民的血汗。
  直到六六年六月他还指示要扩建茶港俱乐部,扩建「曹家花园」招待所。这个无所用心的黑司令却全然不顾干部宿舍的拥挤,甚至开会没有场所,他却大盖招待所,养老别墅,其心何其狠也!

  二、荒淫无耻,流氓成性
  无视党纪国法,一再强奸女性
  六二年,陈大麻子去北京开会住三座门招待所,要随同护士×××去他的卧室打针时,兽性发作,将其奸污,使其精神受到很大摧残,痛哭流涕。
  有一次在北京开会,陈大麻子要三座门招待所的一护士给他打针,在打针时陈对护士进行侮辱,在其身上乱摸,由于护士反抗奸污才未成。当时该招待所的工作人员知道后,十分气愤,上告中央军委,中央军委派了一位元帅专门为此事找陈再道谈了一次话,严厉批评了陈的流氓作风。
  一次将×医院护士孙××叫到他房间锁上门,干了些什么可想而知。
  又一次把开封市文工团女队长李××引入滨江饭店,进行奸污。一九六四年夏陈去河南参加比武期间,曾以看戏为名派人接×炮校副政委的老婆,到房间里,关门达两个多小时,戏没有看,又把她送回家。干了些什么勾当,不言而喻。
  一九六×年的一个下午,陈大麻子将三个少女(都是十六、十七岁,分别在武汉部队的不同单位工作)叫到他的办公室里斥退左右人员,于是命令(他惯于这样滥用其「司令员」的职权)这三个女子脱光衣服,三个女的不敢不从,被迫将衣服脱得精光,然后他就在长沙发上发泄他的兽欲,同时要另两个女子扶住他的身体。仅这三个女子就先后被他奸污过四次。
  为遮奸淫丑态,实行政治迫害
  恶棍淫夫陈大麻子与保姆刘××发生不正当关系后,将其解雇。刘××到处告状,闹得满城风雨。陈为了遮盖丑恶的灵魂,叫直政部出面给这个保姆加上「地主婆子」、「诬告首长」等罪名,将她送回湖南原籍,进行劳动管制,实行政治迫害。
  ××护士给陈打针,被陈奸污,使该护士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刺激,不久,就把这个护士和她爱人一起调离武汉。
  兽性未能得逞,仍然贼心不死
  六零年,在洪山饭店开党委扩大会议时,陈对门诊护士×××百般调戏,要求发生两性关系,遭到严词拒绝后,陈仍贼心不死,以后又经常纠缠不放,指名该护士调茶港医务所工作。
  六二年春,某话剧团在广州巡回演出,某天晚上广州军区俱乐部主任张××来邀该团部份女同志去伴舞,并要一个党员同志去参加,参加舞会的全是部队高级首长。舞会进行到半夜时,该剧团两位女同志去找×××说:「陈司令员今夜要我们去他住的地方玩,当场被我拒绝。」第二天该团长,党委书记×××对×××说:「陈再道这个老骚货,老病不改,昨天晚上和我团女同志跳舞时说,他要离了婚,就跟她结婚......这像什么话?」再说:「跳舞腰细一点,有曲线的,跳起来才美,才舒服......」,真下流!
  六三年春,陈带大批人员去鄂西北「巡视」工作,陈指名要×××护士随同,在外期间,陈要尽流氓手段,百般侮辱调戏。同时陈在跳舞时,认识一名地方医生,并多次要×××去找这女医生,被×××拒绝,使陈的兽性未能得逞。
  六四年陈去河南×军参加会议,本来也带了一大群伺候人员,但还不满足,又从×××医院调了一名护士伺候他,晚上洗澡时,还要这名护士给他洗澡擦背,在此期间,还给某院打电话,要过去与他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护士长去玩,当这位护士长同几位女伴去看时,他竟然无耻地说:「我叫你一个人来,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呀?」后来还把这位护士长从开封调来某院工作。
  六六年,××护士给陈当特护,有一次给陈打针,陈迟迟不打,陈对护士说:「你穿那么干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吧!」陈边说边关上了门,抱住她的腰,该护士惊叫,陈的秘书赶来,这个护士才免遭奸污。
  陈住在滨江饭店,经常将女招待员抱在怀里,拥抱,乱捏乱摸,丑态百出。陈满口里仁义道德,肚子里装的却是男盗女娼。他经常指名要护士,专挑漂亮的,他经常光着屁股,躺在床上叫护士去打针:在洗澡时,脱光衣服后,叫护士给他放水,拿肥皂……从言论上调戏更是下计其数,他竟荒淫无耻地对女同志说:「女同志要长得窈窕一些,好搂着跳舞。」所以门诊部的女护士都不敢去茶港工作和跟陈外出。陈大麻子侮辱奸淫护士、医生等骯脏的丑事太多,在这里仅谈几例。尤其是六一、六二、六三、六四年强奸女性不断发生,受害者也不断上告,群众也非常愤怒,军区党委才不得不在六三年召集军区党委常委会议,专门批评陈的生活作风问题。陈在大家批评中也检讨了,但他一面检讨,又背着乱来,六四年又发生陈强奸的罪恶,军区党委又召开常委会,陈在会上检讨,同志们又提出了尖锐的批评。由大量事实证明陈冉道是一个屡教不改的大流氓,必须对这个大流氓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依法处理,才能保证社会主义的治安秩序。
  老子淫夫「英雄」,儿子奸污「好汉」
  陈再道的第二个儿子陈南平,在中学时就惯偷东西,调戏女学生三、四十人,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有一次陈南平的妹妹在洗澡,他从门孔里看见了,从他妈妈房里拿来钥匙将门打开连他妹妹也没放过。陈再道知道一这件事也不管,后来还把这个不齿于人类的东西塞进空军后勤部工作。又有一次,陈南平因肠胃不舒服,到总后医院,强奸护士,陈再道却把这个连野兽都不如的败类拉入党,用欺人的手段盗窃了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份子的荣誉,并搞了录音到处放。陈南平六零年入伍,飞黄腾达,青云直上,现在是连级以上的干部了。可见,这完全是裙带关系,用人唯亲。

  三、花天酒地,游山玩水
  陈、罗妻妾,翩翩起舞,关系密切
  陈再道是一个灯红酒绿的舞迷,凡是军区、省委搞舞会从不缺席,是舞场中的活跃份子。六二年反党篡军头子罗瑞卿来汉后,陈为之组织了一场舞会,陈搂罗妾,罗抱陈妻,翩翩起舞。舞会上准备了大批糖点水果,还亲自批给伴舞、乐队每人四角钱的夜餐费,半斤粮票,并专车迎送,大肆挥霍国家财产。六五年,陈去一五九医院,刚到就要院领导给他组织专场舞会,医院领导说:「没有跳舞的。」陈大发雷霆,院领导没法,只好动员一些护士去陪他跳舞,他要求别人「作为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事后,有一名姓谢的电工说:「这真是修正主义,丑态百出。」结果,这个电工挨了斗,说他把军区首长说成了修正主义,是反动言论。
  鱼塘钓鱼,农民阻止,调兵抓人
  陈大麻子平时爬山钓鱼、游泳样样都不落后。钓鱼一坐就是数小时,特别时去钓鱼总是派两辆车,带上秘书、护士、警卫、电台、沙发等,而且专门到别人的鱼池去钓。有一次,他在武昌某地养鱼池钓鱼,当地公社农民不认识这个「麻子司令」,就不许他钓鱼,找他扯皮,他竟利用职权,打电报给军区调来几车解放军把农民抓到军区。wengewang.org
  钓鱼时还要女服务员陪同,吃饭要女服务员送到手,头发也要女服务员梳,热了叫女服务员打扇。
  
  游山玩水,养尊处优,挥霍浪费

  陈再道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小病大养,无病也休养,到处游山玩水。陈一贯东游西荡,他的夫人、小姐也随同他飞机,火车来来往往,为了侍奉陈及其一家,除随行的秘书副官、医生、护士外,每到一处,接待单位还要给他准备炊事员、服务员、保卫人员、游览向导、汽车司机......,浪费的人力、物力、财力之巨可想而知。一九六六年六月起,陈以养病为名,六月在北京,七月至天津,八月赴北戴河,后又返回天津。在此之前,曾到福州、庐山、上海。六五年借肝大一公分,去庐山休养,不作工作,然而游泳劲头十足,一游就是上千米。
  陈大麻子没有事干,专门想些岁点子来打发日子,他有一套汽车打免法,夜间把轿车开到南湖机场,叫随从人员在地上,他坐在车上,打开车灯,满场飞跑,追捕兔子,发现兔子,就随手乱指,吋随从人员去捉住给他,以助玩乐。陈长期不干工作,六一年来,陈到某营搞了四天演讲,去河南搞一次大型视察外,从来未到下面去蹲点和作调查研究。

  保发专家,贪得无厌
  身为军区党委第二书记的司令员陈再道原是副兵团级,现为行政六级,他爱人张双群是行政十三级,收入已经够多,生活水平已经够好了,但他贪得无厌,仍对定级不满。他爱人曾以质问的口吻说:「你们部队有无福利费?为什么对首长无表示?」军区政治部的当权派为了迎合他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需要,为他搞保健补助和困难补助,从一九六二年起给陈的保健补助达九百余元,为他搞「困难」补助四百元,五年共计一千三百元,仅六五年下半年和六六年,他去广州、上海、北戴河等地所谓疗养,给他买高级点心、水果等共花去人民币一百四十九元一毛四,供他花天酒地,吃喝玩乐。他每月「补助」祇要送去,从不拒绝,他薪金那样高,还荒淫无耻地说:「我是我应享受的,送来给我,我就收」。仅福利费这一笔开支就如此惊人,他到处「疗养」,游山玩水所花去的国家的经费数目更使人吃惊。他六五年在庐山疗养时,来汉时派人去看他,给他送东西,他还不满足,大发雷霆地说:「某某军区司令员疗养时,干部部长、管理局长等都来看他,我还不是军区司令员......」
  陈为了贪图享受,竟利用职权要他的老部下卫生部长陈××,将医疗费中为总医院购买的价值二千五百元的意大利冰箱送给陈私用,陈用耍时尽管有求必应,但每年还要照顾什么大笔保健费,公开要保健费每次数百元,把要来的保健费却用来购置千元以上的金手表和价值数百元的半导体收音机等高级用品。
  陈穷奢极欲,从庐山打电话要军区管理局×科长专程去景德镇购买一套高级餐具,从南昌买了四把塑料椅子。并指示武汉军区给他做一个四面玻璃的柜子,把他家中的古董都放在里面运往庐山,以上花了人民币三百余元,均由公家报销。
  陈经常吃养精神药、人参、鹿茸,以及进口的多种维生素,长得膘肥体壮。
  可是对一般干部、战士、职上的真实困难,陈再道是如何「关照」的呢?军区福利委员会根据实际情况,提出困难大的,要给予定期补助。然而提出的补助标准被陈否定了,而他则提出:住大城市每人每月按十元,住中小城市按十元,农村按八元计算的标准,并说:「钟政委的司机每人每月平均七元,生活过得很好。我的标准下去后,基本上每月补助对象。」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六六年陈要茶港医务室给其拿克劳酸药吃,医务室没有,后经多方联系,从后勤卫生部取来一千片,陈当即骂道:「卫生部应受处分,为什么把药放起来不让吃,现在又没有皇帝了,不给我吃给谁吃?」真是胆大包天。

  四、军阀作风,殴打部下

  陈大麻子这个独夫,还有一个劣性,就是军阀作风,下面一例说明。一九六×年有一次某师在黄陂搞军事演习,他去巡视,用飞机侦察出一点问题,他就顿时暴跳,立即下令全体官兵紧急集合,当众打了那个师长两个耳光,并骂道:「他妈的,你是吃干饭的......」陈对师长都是如此,那么他对下级一般干部就可想而知了。

选自《打倒陈再道 第一辑》,武汉钢二司《仙人洞》一九六七年六月十五日 编写,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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