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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期四 九月 13, 2007 11:00 am 发表主题: 沉痛悼念武汉地区优秀的革命造反派战士聂年生同志!(一、华工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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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华工初识聂年生
1962年9月,年仅17岁的我离开了湖南的家乡,来到了江城武汉。步入华中工学院,校园中最惹人注目的标语就是:“华中工学院——红色工程师的摇篮!”“欢迎你!未来的红色工程师!”看到这些标语,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然而第二天的体检给了我无情的打击:肝大1.5cm。尽管到武汉市某医院检查肝功能正常,但学校的答复是等通知。在这种焦急、等待、无奈的情况之下,眼看着周围的学生都投入了紧张的学习,只有一个人例外,这就是我的上床的聂年生。而他则不和其他人一样早早起床,而是睡了起来就去吃饭上课,课后也多回宿舍,不和其他同学一样去图书馆。因此,我与他接触较多,对他有更多的了解。从闲谈中,我知道了他老家在湖南省衡阳市,铁路工人的儿子。他在体育上有一定的特长,是衡阳市青少年乒乓球冠军,跳远、跑步都不错,象棋也走得很好。
当时他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一件这样的小事:曾有同宿舍的同学好心地关心他,要他早晨早点起床,背背俄语单词。可他却说:我就这样也比你们背的好!不信我就和你来比一下,看谁背的多?并马上来出俄语书就和说话的同学比起来,结果他居然比他背的好!他反过来说他们:“我看你们是死读书!有什么用呀?”
休学一年,再回到华工时,我到了6341班。我这时住在南二舍的二楼,聂则住在三楼。由于前一年的关系,来往还是比较多,也慢慢有更多的了解。我发现他和我是性格是完全不同的人,可是二人的关系却是很好。我是一个埋头学习的人,在班上成绩很好,每次考试总是在前三名之内。同时,我还积极要求入团,当时的二个介绍人后来在文革中是死对头。一个是赵延昌,当时是班上的团宣传委员,后来是聂年生的得力助手。另一个是刘惠生,当时是无电系团总支副书记(书记是老师),后是华工后期保守组织“乌兰牧骑”的头头,属于“百万雄师”。而聂年生则是一个具有叛逆性格的人。他说过“我在小学没有入队,中学没有入团,大学也不想入党,可我比那些党团员强多了!”,他的这话,后来被列入了他的“反党言论”。据我所知,他虽有叛逆的性格,但在班上绝不是鲁礼安所说的“性好捣乱”。而工作组进校后也并不“是挨整的货”。
至于在文革前的大学生活中,另外留下的就只有以下一些小事:
一是他的体育特长:1963年在华工10周年校庆中,他夺得了男子跳运冠军,是无线电系4×100米接力赛的成员,好像还夺得一个长跑项目的冠军。记得在文革中,他因此嘲笑过鲁礼安在政治上也是短跑运动员(鲁礼安好像得过华工100米冠军),要摔跤的。另外他还得过无线电系象棋冠军、乒乓球冠军,在无线电系以文体方面的特长而闻名。在那次运动会后,学校曾要他进院文体大队,但是被他拒绝了。
二是大约在1964年暑假吧!有一次我看到他从图书馆出来,就问他:你不是不喜欢上图书馆的吗?怎么暑假反而上了呀?你很无奈地说:我数学没及格呀!他还说:毛主席说了的:及格就行!要那么好的成绩做什么呀?我原以为可以及格的,谁知道差那么一点。他马上就又说:不要紧的。不过既然补考嘛,就不能考得太差了!加点油,考一个优秀呀!后来听说他补考得了90多分,考得很不错的。
这就是文化革命前的真实的聂年生——聪明而不拘常规,叛逆而不调皮捣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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